幽深的月夜之下,軟萌聲音與此刻的肅殺氛圍顯得由外格格不入。
森蚺尋著聲音看過去,一打眼就看到這對熟悉的組合,昔日的疼痛瞬間上湧。
咬著牙道:“怎麼又是你們!”
簡直陰魂不散。
江呦呦:“誰讓你老是做壞事被我們抓到了呢!”
只能怪對方太倒黴。
森蚺的蛇皮一緊,他不是白虎的對手,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尾巴一勾,將某隻小老虎拎到自己的面前,“你們的朋友可是在我手上,不要輕舉妄動的是你們。”
鼠鼬的小爪子對著白虎的耳朵就是一陣揉搓,“太可惡了。”
一時激動的江呦呦顯然忘記剛剛的行為給白虎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鏟屎官,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惡。”
白虎黝深的眸子筆直地落在森蚺的身上,一步步逼緊,“吼——”
略有些害怕的森蚺只能不斷後退,直到背後傳來懸空感,強裝著鎮定。
半大的老虎身體一半懸空在外面,“你們再往前半步,我就把它扔下去。”
白虎只能停在原地不敢亂動,森蚺這才滿意地扭動著身子。
黏膩惡臭的眼神看向白虎腦袋上的鼠鼬,“嘶——你看起來可真好吃。”
江呦呦嚇得一個勁縮在白虎的背後,鼠鼠一點都不好吃。
“鏟屎官,快幫我揍它!”
森蚺仗著有人質的要挾愈發肆無忌憚,“你們虎族當真是一群廢物。”
局勢傾斜在對方那邊,幾頭老虎即便是再不滿也只能讓它說去,不就是幾句窩囊話。
對方怎麼佔到的便宜能不清楚嗎?小人行為又有什麼好吹噓的。
森蚺賊兮兮道:“我當真是喜歡你們臉上的表情,就喜歡你們想幹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江呦呦忍不住在底下吐槽,這不就是純純有那個大病,實在不行找個巫醫治一治。
怎麼年紀輕輕就得了不治之症。
依舊在嘚瑟的森蚺絲毫沒有注意到某個猛獸距離它的背後不過只有幾步之遙。
森蚺:“等了老半天,虎月真不打算要她寶貝兒子的姓名了?”
江呦呦探出腦袋,跟後方的虎月對視,開口即嘲諷值報表。
“你區區一條小蛇,人家哪裡會在意的上你。”
森蚺的蛇瞳豎起,黃綠色的眸光在夜晚上格外清晰,語氣格外不好聽,“你以為你簡單的兩句話就能傷害到我嗎?”
江呦呦鑽在背後,“此刻誰心痛誰知道。”
森蚺惱羞成怒,“看我不把你抓過來。”
後背突然傳來一聲虎嘯,森蚺的身體被虎月緊緊壓住,一窩蜂湧上來的老虎們趕過來幫忙。
“啊——”
森蚺感覺自己的背上如同被千斤頂壓住,自己的膽汁都快要被壓出來,尾巴瞬間放鬆。
失去了鉗制的虎凜自由落地往下掉,“我去!救命!”
早在前一刻,白虎就邁開腿準備去迎接,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成功將半空中的虎凜拉了回來。
虎凜漲紅了臉,“謝謝你。”
第二次被情敵救了,真是丟死個虎臉了。
這到底算是個什麼事?!
虎凜對著森蚺的腦袋就是一頓暴揍,“叫你剛剛嘲諷我,沒想到你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森蚺的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你們以為事情就結束了嗎?你們也太小看我們的先知了。”
眾人眼色一暗,心裡依舊惶恐不安。
虎月:“將他綁了,找些人看著。”
白虎站在城牆上,望向不遠處的某個地方。
江呦呦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