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呦呦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飯盆,只是位置有些不太好,離白虎有些太近。
鼠鼬抬起兩隻前爪,狗狗祟祟地一步一步往前挪,還不忘來回檢視白虎的動態。
白虎對於旁邊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
江呦呦立馬揣上飯盆打算走人,卻無意識看到對方大腿上的劃痕,深可見骨。
鼠鼬整個鼠嚇得花枝亂顫,她晚上要做噩夢了。
原來白虎現在根本對她不能做什麼,江呦呦瞬間膽子大了不少,捧著飯盆來到對方面前。
半眯著眼的白虎感覺到有個東西一直在戳著自己,不耐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這個小東西竟然還沒走?
“嘰嘰嘰——”
白虎一臉懵逼,聽不懂對方在說些什麼。
江呦呦在白虎面前一邊比劃一邊叫喊,發現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後絕望地坐在地上。
這隻白虎是不是有點傻,連自己在流血都不知道?
突然“大發善意”的鼠鼬靈機一動,如果她能找到治療的藥草幫助對方,是不是就可以讓這隻白虎養著自己。
以後不用動就能讓傻大個準備源源不斷的果子,而她江呦呦只需要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就可以了。
江呦呦感覺到美好生活在向她招手,二話不說捧著金飯盆去找草藥。
“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不許亂走。”
看不懂小幼崽在嘀嘀咕咕半天什麼的白虎再一次閉上眼睛,身上的傷勢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好。
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個二貨主人在做什麼,已經不指望那個沒良心的能想起它。
“什麼?!你的精神體丟了?”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將輪椅推到一邊,“大驚小怪什麼。”
“星際聯邦上將的精神體丟了,你知道這件事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男人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對方來來回回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你到底有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賀斯翊輕抿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就我現在這個樣子,對於他們早就沒有什麼威脅。”
“你的腿裝久了真當自己瘸了?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賀斯翊:“不當醫生,改當算命了?”
對方莫名其妙之間笑了一下,“我tm好心當成驢肝肺,閒著沒事硬找罪受。”
地上的金色聚寶盆突然閃閃發光,“你什麼時候品味這麼接地氣了?”
賀斯翊看著突然出現的聚寶盆,臉上有些猶豫,“這不是我的,倒是那傢伙會喜歡。”
何醫生:“你至於將自己和精神體劃分那麼開,介於你這個病情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度探討一下。”
賀斯翊拒絕,“我覺得挺好的。”
“你已經晚期,沒救了。”
賀斯翊淡漠地瞥了對方一眼,“無所謂。”
他對於精神體一直有著很清晰的認知,一頭跟自己有著相同特質的獸性物種。
否定對方的存在,相當於否定自己。
“你就使勁作,回頭真找不著別來找我!”
說罷立馬拜拜屁股走人,再跟這傢伙說話他就是小狗。
賀斯翊輕闔上眼,透過精神連結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頭一次他感覺到他們之間的聯絡被某個東西阻隔。
原本暗淡的土褐色聚寶盆開始散發著金光,賀斯翊饒有興趣地觸碰了一下。
原本被桎梏住的連結突然鬆動,賀斯翊清晰地感知到自家精神體的存在,但無法與對方進行對話。
看著白虎周圍陌生的環境,賀斯翊有些茫然,鬱鬱蔥蔥的叢林並不像聯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