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天氣稍微好轉一些,今天難得的放晴了。
扉間清理完花田裡的積雪,開始想辦法在冬天種上鮮花。
身上的外套有些礙事,他乾脆脫了下來,只留下黑色的內襯。
快過年了,他要爭取在年前把事情解決掉。
不然他無法想象,要跟泉奈和斑度過的新年,那會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地獄。
“扉間! ! !”一個人影突然冒出來給了他一個熊抱。
扉間掙開柱間的擁抱,神情嚴肅:“大哥?你怎麼來了?”
他不留在木葉幹活,跑到這裡來送人頭嗎?
負責帶路的亂藤四郎解釋著:“這位奇怪的先生一直纏著斑大人說話,斑大人讓我帶他來找你。”
柱間哈哈笑了起來:“對,快過年了,我來找你。”
頂著扉間不認同的目光,他寬慰著:“放心好了,木葉一切正常,我一個前火影,也不好總霸佔著後輩的位置。”
所以他把木葉的領導權還給猿飛日斬之後,就來清之國找扉間過節了。
“人帶到了,那扉間先生,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準備今晚宴席的材料呢。”
亂藤四郎說完,就把相處空間留給了柱間和扉間。
柱間興奮的勾著扉間的脖子:“我原本還擔心你會不會遇上麻煩,現在看來,你和斑他們相處得不錯嘛。”
待遇正常,生活有保障,比起他預想中的喪失人權、當牛做馬好太多了。柱間在心中感慨著。
他說起這段時間木葉的情況,然後又說了他來清之國一路上的見聞,話密得幾乎無法插嘴。
扉間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又去賭了?輸了多少?”
態度這麼諂媚,該不會是輸到傾家蕩產了?
“???”柱間很受傷,他流著麵條寬的眼淚,碎碎唸的反駁著:“我還不至於這麼不靠譜吧?”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錢可以用來去賭啊。
難得的重逢,居然聽到這麼傷人的話,他深受打擊的蹲在一邊長蘑菇:“扉間對我越來越嚴苛了……”
難道扉間對他這個兄長一點思念之情都沒有嗎?太讓人難過了。
扉間看了看光禿禿的田地,又看了看一旁消極的柱間,腦中靈光乍現。
“正好,大哥,用你的木遁給扦插的枝條催生一下。”
柱間回頭譴責的看著扉間,多麼冷漠無情的一個人,一句關心都沒有,只會使喚他。
他不情不願的小聲嘀咕著:“請求幫忙,好歹也溫柔一點嘛,【拜託了,尼桑】,我偶爾也想聽聽這種……”
扉間眼神微凜,嫌棄的催促著:“大哥,別磨磨蹭蹭。”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他別折騰這種肉麻的東西。
柱間面露痛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已經在幹活了。”
啊,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就是這種背後有鞭子督促的感覺,令人如坐針氈。
在木遁的催生下,枝條慢慢開始生長,最後變成幾棵一人高的花樹。
嬌豔欲滴的玫瑰盛開在茂盛的枝葉中。
扉間按住柱間的肩膀,叫停他:“好了大哥,就這樣。”
“我過會兒還有事,你先去其它地方自己轉轉。”
柱間糾結的撓撓頭,不對啊?扉間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
他冥思苦想半天,滿腹狐疑的追問著:“你要去找晴和?”
扉間撿起一旁自己的外套,語氣毫無波瀾的應了一聲:“嗯。”
“難道……”柱間在這一瞬間想了許多。
他豎起小拇指,臉上的笑容都顯得有些微妙:“是這個?”
扉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