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還在猶豫,太宰接著說:“敦君不是還有問題想要問他嗎?就當是去解開自己的心結好了。”
織田作也說:“如果要追,看他的方向,應該是要去車站。”
與謝野抬起手揮了揮:“男人別這麼磨磨唧唧,花回來再丟,我們會先替你收著。”
“我……”中島敦在被福利院趕出來的時候,就沒想過會再見到院長。
對院長有恨意嗎?中島敦想,或許是有的。
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被虐待,也不知道院長為什麼要趕走自己。
直到加入了偵探社,真正接觸到異能力,他隱約有了一個想法。
院長是不是在他小時候就發現了他是異能力者,所以才這樣對他?
中島敦做好決定:“我去去就回,拜託千萬不要算我曠工!”
他要把話說清楚,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在中島敦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之後,咖啡廳裡又迴歸悠閒的氣氛。
“吶,織田作,今天遇上了麻煩嗎?回來得這麼遲。”太宰閒得無聊,隨意開啟一個新話題。
“不算,只是發生了一些靈異事件。”織田作一本正經的說出了奇怪的事。
本來是因為受害者的屍體一直找不到,所以警方才委託偵探社幫忙尋找。
當時織田作和警察在現場正討論著線索,推理兇手到底會把屍體藏在哪裡,遠遠出現了一個紅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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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追不上她,但她也不離開,就那樣默默帶著他們找到了穿著同款紅衣服的被害人屍體……
谷崎潤一郎搓了搓手臂上豎起的汗毛:“織田作先生別這麼正經的說鬼故事啊,好可怕!”
“沒有說故事……”織田作沒有說故事,只是在陳述上午發生的事。
“說起來,最近是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宮澤賢治也深有體會。
“那些愛在半夜蹲在後巷的大哥們,最近都在白天活動,說什麼後巷的夜晚已經歸屬給可怕的東西了。”
宮澤賢治想不明白,明明大城市的大家都很友好啊,會有什麼可怕東西?
谷崎潤一郎連連求饒:“不要說了,更可怕了。”
他和直美下班後,還得經過那裡回宿舍,求他們別給他增加心理壓力。
“要開始講鬼故事比賽嗎?我也要參加!”太宰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
“住手啊太宰先生!”
谷崎潤一郎非常想念中島敦,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有點承受不來。
他求救似的看向亂步和與謝野:“亂步先生,與謝野醫生,你們肯定是相信科學的,對吧?”
與謝野坐直身體,認真思索著:“這個嗎,都有異能力了,科學真的科學嗎?”
非常要說的話,他們這些異能力者,才是最大的不科學。
亂步無所謂,反正又嚇不到他:“提前適應一下嘛,以後肯定要經歷大場面。”
連能看透一切的亂步都這樣說,谷崎潤一郎感到非常絕望。
他決定在網上學點玄學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太宰伸了一下懶腰,扶著桌子站起來:“好無聊,我先下班了。”
話還沒說完,他人已經走到了店門口。
織田作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太宰,今天不要給咲樂他們帶甜點了,我有點擔心他們的牙齒問題。”
“是——”太宰的聲音被門隔絕。
看著窗外太宰的身影走遠,與謝野才開口:“太宰不要緊吧?他最近也好奇怪。”
上班老實了許多,雖然天天早退,但比起之前時不時就消失一段時間,已經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