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要他的柿餅,但是給了糖,還摸了他的頭。
藤四郎們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
“哦!真好啊,是糖果。”
“所以審神者大人是女孩子!”
“我也想要糖……”
小夜左文字看著自己手裡的六顆糖,又看看這一大群藤四郎,表情變得苦惱起來:
“糖果分不開。”
藥研拉住自己過於激動的兄弟們,安撫小夜左文字:“小夜自己留著就行,我們可以去找審神者大人要。”
藤四郎們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求證:“藥研哥,我們可以去找審神者大人嗎?”
藥研也沒法回答,因為審神者好像不打算收服他們。與其說是放養,不如說是漠視他們。
“唉……”
大廣間裡一片愁雲慘淡,當年放的狠話,逞的強,最後都變成迴旋鏢紮在了自己身上。
狐之助從外面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大家都在呀。”
它蹦到壓切長谷部旁邊:“長谷部殿下,審神者大人要見你,吃完飯記得去一趟。”
聽到這話,壓切長谷部激動的站了起來:“召見我?真的嗎?”
“是啊,畢竟這些年來工作都是你在處理嘛,算是工作彙報吧。”
帶著眾人的期待,壓切長谷部大步邁出大廣間:“是!我現在就去!”
“倒也不用這麼急,誒,等等我啊,長谷部殿下。”狐之助邁著小短腿追了上去。
,!
壓切長谷部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門邊,敲響了門:“審神者大人,我是壓切長谷部。”
“進。”門後傳出應答。
聽這聲音,小夜見到的那個應該就是審神者,壓切長谷部猜測著。
推門進去之後,他這才發現,所有傳聞中的審神者都在這裡了。
黑色長髮的青年,金髮的青年,小女孩。
坐在主位上的是女孩,旁邊的山姥切朝壓切長谷部點頭問好之後,繼續和對面的男人下著將棋。
只看過一眼,壓切長谷部就低下頭,在辦公桌前跪坐下:“審神者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晴和剛看完工作日誌和這些年的財務表,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找他只是有些事要問。
“我看小判的支出,好像只有幾筆?”
他們沒有什麼需要採購的生活用品嘛?完全自給自足?
工資也似乎從來沒有發過,他們就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嗎?哇哦,一群不得了的打工人。
壓切長谷部還以為她是在質問,急忙解釋著:“抱歉審神者大人,本丸有幾處建築年久失修,所以不得不支出了一些小判。”
“嘶……不是這個問題呢。”晴和發現,他們倆關注的點不一樣。
“嗯算了,把這五年來,本丸刀劍的出陣、日番、遠征情況,按個人都統計一遍。”
壓切長谷部雖然不知道她統計這個做什麼,但還是點頭答應:“是。”
“本丸裡除了鶴丸,還有誰感染了暗墮氣息嗎?”晴和可不想一件小事變成幾次麻煩,乾脆一次性解決好了。
壓切長谷部心裡有些不安,審神者大人突然問這個,該不會是要處決暗墮的刀劍吧?
晴和的耐心從來都是選擇性存在,對於幾乎陌生的刀劍來說,她的忍耐度基本為零。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似乎是在催促:“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不。”壓切長谷部回過神來,恭敬的回答著:“還有亂藤四郎、螢丸和……數珠丸恆次。”
說到最後一個名字,壓切長谷部聲音都變小了。
連天下五劍之一的佛刀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