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詞也是她用別人的,既然如此,誰用不是用。
杜暖暖倒是很大方。
“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我什麼都不多,就歌詞多,你要喜歡,我給你寫個十首八首。”
反正現在也沒事,那就寫歌詞唄!
從皇甫漱玉箱子裡掏出一些紙,又從自己揹包裡拿出羽毛筆,放在小桌子上吭哧吭哧寫。
馬車中的兩個男人沒出聲,並不打擾,只不過兩個人四隻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想看她到底寫了什麼優美歌詞。
方如珏追著馬車,總算在拐彎的地方瞅準時機,一下跳到車轅上,一個錯身,人已經來到馬車裡。
本來想開口,不過看車廂靜悄悄,他也不出聲,見杜暖暖旁邊坐了皇甫漱玉,再擠過去會打擾她,就選擇與懷玉一起,坐在她對面,伸長脖子去看寫什麼。
杜暖暖以前也愛聽歌,雖然唱不好,不過歌詞還是記得一些的。
不過一會兒功夫,就洋洋灑灑寫了十首,就是這字……
懷玉拿到新入手的歌詞,嘴角忍不住抽搐。
誰家好人寫字寫成這樣的。
歪歪扭扭……
不過他也沒說出來,吹乾上面墨汁,寶貝的將其中九首小心翼翼放起來,剩下一首反覆看了看,準備彈奏。
“小杜,可否幫忙哼唱一下這首曲子?”
他可以根據她哼唱的拍子挑出正確節奏,卻無法超越時空去創造出現代曲子風格。
“可以。”
杜暖暖瞥了眼他拿出的這首歌曲,輕輕哼唱起來,不過幾分鐘,一首歌曲結束,讓懷玉自己練去。
她自己則是抱著揹包,窩在角落裡,昏昏欲睡。
懷玉本想彈琴,不過看她睡眼朦朧,一副很困的表情,轉而將魔音琴收起來。
不急一時。
皇甫漱玉看杜暖暖快睡著,長臂一伸,將人撈進懷中,讓她枕著自己雙腿入睡。
方如珏其實也想抱她,奈何沒機會,看座位上有一條小毛毯,捏起來蓋在杜暖暖身上。
車廂一時陷入寧靜,除了幾人均勻的呼吸聲,以及外面車輪“咕嚕嚕”轉動的聲音,再聽不到其他。
後面馬車中的病秧子盯著前面馬車看了半晌,眯了眯眸子。
終於不再坐車緣上,回到馬車中,單手摸著下巴,盯著車壁入神。
一路人太多,雖然有車有馬,不過比起以前的火車高鐵,速度委實太慢。
三日時間才堪堪走了五百多公里,就這還是在一帆風順的情況下,要遇到路不好走,天氣原因或者其他,恐怕會更慢。
這速度,猴年馬月才能到。
杜暖暖撐著下巴,忍不住嘆了口氣。
真的不想束胸了,等晚上她就把束胸解開,以後改穿內衣,白天就在馬車裡,反正別人看不到。
車裡幾個人都知道她是女孩子,也不用特意束縛著自己。
想到束胸,突然有個想法。
“小珏,你有沒有可以改變女子形狀的藥?”
方如珏正在打瞌睡,聞言瞬間驚醒。
“藥?什麼藥?姐姐想變成什麼樣?”
杜暖暖有些臉紅。
“我這……穿男裝必須勒起來,感覺很難受,穿女裝很多時候又不現實,出門走動也不方便,所以想問問有沒有藥可以改變女子的形態,變得更男人化。”
方如珏大驚,“男人化?姐姐想成為男子?”
那他們怎麼辦?
另外兩個男人也一臉疑惑,不知杜暖暖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不是想成為男人,只是想在外面時讓自己看起來更像男人,所以……你能不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