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說,如果我們把訊息放出去,就說那件寶物,就在我們手中,你說……會怎麼樣?”
柳韞之看著福伯,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福伯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柳韞之的意思。
如果他們真的把訊息放出去,那無疑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少爺,您……您瘋了嗎?!!”福伯驚呼道,“趙乾心狠手辣,如果讓他知道,我們手上……”
“我知道。”柳韞之打斷了福伯的話,語氣平靜得嚇人。
“但如果我們不這樣做,就永遠只能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永遠也報不了仇!”
“可是……”福伯還想再勸,卻被柳韞之一把抓住肩膀。
“福伯,你相信我嗎?”柳韞之的眼神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彷彿能看穿福伯的內心。
福伯看著柳韞之的眼神,心中猛地一顫,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好!”柳韞之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下一盤棋,賭上性命的一盤棋!”
破廟外,狂風呼嘯,烏雲蔽日,彷彿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降臨……
如同野獸的低吼,似乎在回應著柳韞之瘋狂的計劃。
福伯佝僂著身子,看著眼前這個彷彿變了一個人的少爺,渾濁的眼中滿是擔憂和不解。
“少爺,您真要留在這破廟裡?”福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廟年久失修,到處漏風漏雨的,您身子骨弱,萬一染了風寒可怎麼得了……”
“福伯,您不用擔心,”
柳韞之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相符的陰鷙。
“這破廟雖然破敗,但正好可以掩人耳目。我要讓那些仇人以為我們走投無路,放鬆警惕,然後……”
他頓了頓,眼中寒光一閃:“然後,我要將他們一個個,親手送入地獄!”
福伯聞言,心頭一顫。
他從未見過少爺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那眼神,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充滿了仇恨和殺戮的慾望。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化作一聲長嘆。
“少爺,您……真的變了。”
“是啊,”柳韞之自嘲地笑了笑
“在那場滅門慘案中,我失去了所有,也失去了曾經天真的自己。如今的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復仇!”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破廟門口,望著遠處漆黑的夜空,聲音低沉而堅定:“趙乾,你等著吧,我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接下來的幾天,柳韞之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開始著手準備復仇計劃。
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想要扳倒趙乾這個隻手遮天的奸臣,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需要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可以將趙乾一擊斃命的時機。
白天,他根據腦海中殘存的記憶,以及福伯的描述,仔細梳理著與趙乾有關的一切資訊。
包括他的家族勢力、親信黨羽、以及日常的行動軌跡。
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在地追蹤著獵物,等待著最佳的狩獵時機。
夜晚,他則根據腦海中現代的醫學知識,以及破廟周圍可以找到的草藥,開始嘗試配置各種藥物。
有些藥物可以用來療傷治病,而有些,則是致命的毒藥。
他將這些毒藥小心翼翼地藏了起來,等待著在復仇計劃中發揮作用的那一刻。
“少爺,您這是……”
一天晚上,福伯看到柳韞之正在用瓦罐熬煮著一鍋黑乎乎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