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壽也適時地添油加醋:「大哥,這…這毒藥的名字,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韞之他…他之前…」
「之前什麼?三叔倒是說說清楚。」柳韞之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直視著柳延壽,讓他心頭一顫,後面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柳韞之環視一週,看著這些如同禿鷲般,等著分食腐肉的叔伯兄弟,心中一陣厭惡。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我之前醉心醫術,略懂一些藥理,這在府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吧?難道各位叔伯是懷疑我…毒害了自己的父親?」
「我們…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柳延年有些心虛地避開了柳韞之的目光。他雖然貪婪家主之位,但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沒有最好。」柳韞之冷哼一聲,「既然父親中毒,當務之急是找到解藥,而不是在這裡捕風捉影,互相猜忌!大夫,‘Kiss of the Viper’的毒,可有解藥?」
老郎中抹了抹額頭的汗,哆哆嗦嗦地說道:「這…這‘Kiss of the Viper’的毒,極其霸道,老朽…老朽才疏學淺,實在…實在不知如何解…」
「廢物!」柳延年怒喝一聲,一腳將老郎中踹翻在地,「連個毒都解不了,要你何用!」
柳韞之眼神一冷,正要開口,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我知道這毒的解法。」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緩緩走入院中。她容貌清麗,氣質脫俗,眉宇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氣。
「你是何人?」柳延年警惕地問道。
女子微微一笑,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到柳老爺的床邊,仔細檢視了一番,然後轉頭對柳韞之說道:「公子,這‘Kiss of the Viper’的毒,雖然霸道,但並非無解。只是解藥的配方和煉製方法,都極其複雜,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材和工具。」
柳韞之心中一動,他從這女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他上前一步,拱手問道:「敢問姑娘如何稱呼?又從何得知這解毒之法?」
女子微微一笑,眼波流轉,聲音清脆悅耳:「小女子姓白,單名一個芷字。至於解毒之法…公子不必多問,只需知道,小女子可以解此毒便是。」
白芷?柳韞之心中默唸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裡聽過。他正要細問,卻見白芷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倒出一顆通體碧綠的藥丸,送入柳老爺口中。
「此乃‘清心解毒丸’,可暫時壓制毒性蔓延。」白芷解釋道,「但想要徹底解毒,還需要其他幾味藥材,以及一些特殊的工具。不知公子可否…單獨一敘?」
柳韞之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柳老爺,又看了看白芷,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女子出現得太過突然,而且對「Kiss of the Viper」的毒,似乎瞭解得過於詳細,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姑娘請隨我來。」
他帶著白芷來到書房,屏退了所有下人,關上房門,這才問道:「白姑娘,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道‘Kiss of the Viper’的解毒之法?」
白芷嫣然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公子莫急,待小女子…慢慢道來。」她走到柳韞之面前,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聲音如同羽毛般輕柔,「其實…我一直在…等你。」
柳韞之不動聲色地避開了白芷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這女人,出現得太過蹊蹺,舉止又如此輕佻,不得不讓他心生警惕。「白姑娘,在下不喜歡繞彎子。你我素不相識,你為何要幫我?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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