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是一瞬間就過去了,而是持續了一個時辰,當檢測結束後,雲紫安整個人都虛脫了,像是一條被剝去鱗片,剖開肚子,挖去所有內臟的魚。
張景昀自己也累的不輕,他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說道:“你的體質很特殊,普通人只會對一種屬性的靈力比較敏感,比如風、比如火,而你對所有屬性都很敏感。”
“你非常適合當一位陣法師,但我依舊會按照原定的計劃將你往劍修的方向培養,因為我不怎麼懂陣法,也絕對不會把你送到精通陣法的宗門中培養,我頂多把我自己懂的陣法都教給你。”
雲紫安用力睜開眼睛,她記得蒼瀾皇室給她檢測過一次天賦,那次可沒有檢測出什麼特殊體質,原來這個人剛剛真的是在認真檢測,而不是故意羞辱自己。
雲紫安轉過頭望向張景昀,因為太過疲憊,瞳孔倒映的景象不是很清晰,“我是什麼體質?”
“通靈體質!記住這個名字,以後遇到適合通靈體質修煉的功法,你可以留意一下。”
“對了!”張景昀繼續說道:“你是煉氣三段對吧,似乎還學了一點三流劍法。”
“我以後會教你更好的劍法,你把學過的都忘記吧。”
雲紫安的劍法是她母親親自教授的,她不允許張景昀侮辱,當即憤怒的反駁道:“我學的是飛羽宮的劍法。”
“飛羽宮的?那就對了!”張景昀不屑道:“飛羽宮那些亂七八糟的奇門功法還有點意思,劍法就是一坨屎。”
雲紫安聞言瞪大了眼睛,由於母親跪在飛羽宮苦苦哀求的形象深深刻在了她腦海裡,趕走母親的飛羽宮被她當成了極其恐怖的存在。
她想不到那樣的飛羽宮,在張景昀嘴裡居然是不入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