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道：“你是想……”
林煥點點頭，回道：“你覺得怎麼樣？”
“這種事，我不懂。不過，確實很聰明。”
“是吧！她的聰明和蓉兒不相上下。”
“這麼高的評價麼……就是怕她不肯。”
“聰明人一向不甘寂寞，只要別莫名其妙因為愛上誰腦子壞掉，她一定會在史書中記上一筆！”
二人交談這幾句，明教幾人似懂非懂，不知道教主和教主夫人在打什麼啞謎。
林煥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張三丰見來犯之敵退去，吩咐開宴招待明教眾人。
正好這時小昭和楊不悔等一幫教眾帶著殷梨亭上山來，張三丰見愛徒四肢斷折，老淚縱橫。
吃過飯，眾人在武當山暫歇一晚，決定明日再啟程打聽六大派被囚禁在何處。
林煥單獨叫小昭過來，道：“這是你師孃，叫人。”
“師孃。”小昭乖乖叫人，她不會因師孃看起來年紀小就真的覺得師孃小。
梅超風對小昭態度和藹，因為聽說她的父親救了林煥。
“你們來的路上，楊姑娘和殷六俠沒發生什麼吧？”林煥念念不忘這件事。
“沒有啊，小姐根本沒和殷六俠說過話。”
“那就好。”林煥放下心來，可別弄出什麼醜聞，殷梨亭沒個自覺，拿人小姑娘當替身，其中有幾分報復之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事還不能明說，殷梨亭完全可以來個一推三五六，說自己愛慕紀曉芙，一時不能自控。
林煥不想用惡意揣測這位武當六俠，然而男女之事最是不講理，縱然他武功高，人品好，但遇到情愛就容易犯糊塗。
小昭去休息，林煥和梅超風在房間裡說話。
“你也不必這麼嚴防死守，他們真的彼此有情，你攔也攔不住。”
林煥道：“我只求個心安，要是這樣他們還能看對眼，我就不管了。”
“看上一眼就可能一見鍾情，說不說話不重要。”
“楊不悔要是長得不像紀曉芙，我管他倆誰喜歡誰！可拿人當替身是最惡劣的一件事！”林煥說著，動手把人抱住。
梅超風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這次再來武當山，林煥的心境有很大的變化。上一次，張三丰百歲壽宴，他畫了一幅郭襄的畫像當壽禮。
還有那些……被他燒掉的畫像。
“我……我跟你坦白一件事。”林煥把自己乾的傻事說了。
“畫我？”梅超風抬頭看他。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林煥心虛。
“不用畫我，我答應過，留在你身邊。”
梅超風湊上去一吻，語氣堅決：“這次，無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