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姑娘才六歲,大約就是十幾年前的事。”
林煥想了想,又道:“還有,谷主提到裘千尺的表情太奇怪了,恐懼中還帶著心虛。”
“心虛?難不成谷主給他夫人毒死了?”梅超風隨口瞎猜。
林煥擺手道:“怎麼可能,你比我還會胡說八道。”
梅超風也覺得不太可能。
到了谷口,兩人踩著房簷回到客房,以他們的武功,沒人發現兩個客人放了盜竊犯又跑去外面逛了一圈才回來。
次晨,早飯依舊是花瓣和清茶,林煥趁機問公孫綠萼:“情花的果實有毒嗎?”
“公子吃過了?果實無毒,卻是難吃的很,少有甜果,從外表分辨不出。”
“原來如此。對了,姑娘可願拜入我派?”
公孫綠萼為難道:“這……全憑父親做主。”
“你母親早逝,想必你父親一定待你很好,給你雙倍的疼愛。”林煥故意說道。
雖然他嘴上覺得梅超風是胡思亂想,但不知為何心裡卻將此事記住了。
公孫綠萼搖頭道:“父親很嚴肅,小時候我曾提過母親,可每次都被訓斥,後來我就不問了,因為問一次就會惹父親傷心一次。”
林煥圓滑世故,幾句旁敲側擊就知道公孫綠萼的性格,這是個單純澄澈的女孩。
公孫止出來待客,讓公孫綠萼帶梅超風逛逛絕情谷,他自己則是和林煥到書房說話。
二人擺了棋盤對弈,公孫止道:“林掌門,本谷避世而居數百年,甚少在江湖走動,只聽說過天下第一與五絕之名,只怕小女愚鈍,學不會貴派的高明武學。”
林煥琢磨了一下,笑道:“令愛蕙質蘭心,谷主多慮。”
公孫止看上去是自謙,實際卻是懷疑林煥的身份,他沒見過天下第一長什麼樣,林煥太年輕,惹人懷疑。
只憑蒙古四傑和周伯通的稱呼,公孫止半信半疑。
“實不相瞞,我家傳的功法雖不敢稱一句無敵,卻有其獨到之處。”
林煥堵住公孫止的棋子,開口道:“我也算是通曉天下武學,不知谷主練的什麼神功,可否讓我開開眼界?”
公孫止笑道:“人體大穴,給人打中非死即傷。我練的這門功夫,名叫閉穴功。”
“閉穴?”林煥來了興趣,這功法聽名就知其意,閉穴與移穴不同,他教給兩個師侄的是逆轉經脈,改變穴位,閉穴應該是叫人點中卻沒有效果。
“既如此,等下完這盤棋,我們搭搭手。”
公孫止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