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聞墨不說話,蔣涵擠眉弄眼的說道:“你又不是猜不到,小白說是想請我們吃飯,實際上真的想請的人是你。”
聞墨微微垂眸,說道:“真抱歉,我沒有空。”
對於聞墨的回絕,蔣涵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她有些好奇的眨巴著眼睛問道:“哎,我說你和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喜歡她嗎,以前巴不得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啊,怎麼現在你還不搭理她了呢?”
聞墨輕輕的笑了笑,眼神微微有些戲謔的望著她:“對啊,我以前就是巴不得跟在她的身邊,要不然你們怎麼會叫我哈巴狗呢?”
蔣涵臉上的笑容僵住,她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她笑容有些勉強的說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我們可沒有這樣說過。”
聞墨笑了笑,沒有說話。
都是一個班上的同學,聞墨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們嘴裡談論著的自己。
以前聞墨因為喜歡白寧溪所以不在乎,現在他同樣不在乎。
這個時候舔狗文學還沒有大肆流行,自己卻早早的就成了舔狗的模範。
實際上哈巴狗三個字已經足夠傷人。
聞墨把對話給掐死,蔣涵也活潑不起來,笑容有些勉強,她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那個,你要是拒絕了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和小白說你有事……”
“嗯。”
蔣涵訕訕的離去,聞墨眼神平靜的望著她的背影,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一絲嘲弄。
蔣涵是白寧溪玩的最好的朋友,也是在白寧溪身邊嚼舌根最厲害的那個人。
她追星,性格活潑的有些令人討厭,是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型別。
蔣涵看不上聞墨,但是另一方面又希望白寧溪和聞墨在一起。
為什麼?
因為白寧溪那樣優秀的女孩子如果和聞墨這個很一般的男生在一起了,她心裡會偷著樂,對白寧溪的嫉妒也會少上幾分。
白寧溪身邊的圈子聞墨試著融入,但是後來才慢慢明白,有些圈子,自己融不進去,有些人的生活,自己也插不上手。
“草泥馬。”聞墨輕聲說道。
他面色平靜,內心也沒有任何波瀾,就是想要罵上這麼一句,對曾經那糟糕的生活。
嚴格意義上來說,聞墨長的不算差,算不上多帥,但是最起碼是看的過去的,後來自己學會了打扮,站在白寧溪身邊絕對不會顯得太寒磣。
可是這個世界太過看重外貌,雙方只要有一人稍微落後些,迎接你的便是數不清的奚落和嘲笑。
“小白,我和你說,這個聞墨真是太過分了,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裝?我都不知道他在裝什麼。”蔣涵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聞墨,在白寧溪面前說道:“他還拒絕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搶手貨了。”
白寧溪漂亮的眉宇間凝著一抹深深的憂鬱,她不明白,她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呢?
她不是傻子,自己重生了,一定會產生什麼蝴蝶效應,要不然有些東西無法解釋。
尤其是在今天看到換了一身裝扮的聞墨,白寧溪內心的不安愈發加重。
如果聞墨真的知道了什麼,那麼自己當初和學長之間的事情,他一定都知道了。
那名學長叫衛君,是白寧溪工作時候認識的前輩。
和聞墨比起來,衛君要更帥,更有錢,為人謙和,彬彬有禮,斯文溫和,他各方面都很優秀,白寧溪覺得自己和同樣高學歷的他才有共同話題,和聞墨在一起有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那段時間白寧溪故意躲著聞墨,跟著衛君去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
白寧溪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嬌軀情不自禁的微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