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治療費用可不低,聽說賈東旭在醫院這段時間花了三百多塊。後來實在禁不住這麼大的開銷,只能回家養著了。
此時的秦淮茹正在院子裡洗衣服,一邊洗還一邊低聲哭泣著。
“你怎麼又哭了?是賈張氏罵你了嗎?”
傻柱向來關心秦淮茹,經常“恰好”經過這裡。
“自從東旭殘了,我家裡沒有收入了,早飯只能吃窩頭,他們吃不飽卻怪罪在我身上。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又沒有正式工作,我能有什麼辦法?”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哭,看起來委屈極了。
傻柱心疼的不得了,覺得她實在太可憐了。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人,在這個家裡任勞任怨。賈家如果沒有你在,日子恐怕還不如今天。”
說著,傻柱拿出五塊錢遞給了秦淮茹。還有糧票和肉票。
“你先拿著吧,我也沒有多少,但應該能暫時幫助到你。”
賈東旭住院後,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傻柱也經常接濟賈家。
此時的焊工車間,陳天身邊圍了不少人,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麼。
陳天正拿著焊槍專注的焊特種鋼,身邊的人在不停的議論著。
“孫師傅,這次六級考試,你說陳師傅能不能透過?六級可是很難了。”
“我覺得沒問題,像陳師傅這樣精湛的技術。七級,八級都不成問題。”
“真的嗎?陳師傅有那麼厲害?”
“那當然,連李副廠長都說他是天才。”
“好了,好了,別說了。陳師傅已經焊好了,就等評委檢查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結果。
六級的考試筆試早已經透過,就等著現在實操的結果看如何了。
而這時的四合院,賈家又是亂作一團。他們家裡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總有鬧不完的事。
“你這個小蹄子,讓你幹什麼活兒,怎麼這麼費勁?你還不快點兒給東旭換乾淨褲子,褲子怎麼還沒去洗?”
“都幾點了還不快去做飯,你想餓死老孃嗎?”
“水,水呢?壺裡沒水了,你看不見嗎?還要我主動叫你去做。”
賈張氏把秦淮茹使喚的腳打後腦勺,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
而她自己像一尊老佛爺坐在那裡,只會動動嘴,時不時還要訓斥幾句。
院子裡有兩個老大媽正在討論陳天今天焊工考試的事,又傳到了賈張氏的耳朵裡。
聽到這件事,賈張氏兩眼通紅,好像要變身一樣。
剛好這時又傳來了腳踏車鈴聲,是一箇中年男子騎著腳踏車
“你什麼時候買的腳踏車?我們怎麼不知道?”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兩個大媽問道。
“我哪買得起腳踏車,這是借別人的。”
“對了,你在廠裡知不知道廠裡陳天六級焊工的考試完成了嗎?”
大家都好奇陳天考試的結果,屋內的賈張氏也豎起耳朵聽,生怕錯過了什麼,心裡還一直唸叨著千萬不能讓他過。
“透過了,剛才我在借腳踏車的時候正好聽到廠裡的廣播通知,陳天不僅透過了六級的焊工考試,廠裡還獎勵給陳天十斤豬肉票。
“十斤?我的老天爺啊!”
十斤豬肉票大家從來沒見過,任誰再有本事也弄不來這麼多呀。一線的工人重體力勞動者一個月也只有半斤的豬肉票,陳天居然一下子有十斤。
“軋鋼廠的領導們都沒長眼嗎?怎麼能給這個小兔崽子十斤豬肉票?我家這麼困難,怎麼不資助給我們家一些?”賈張氏簡直恬不知恥,大言不慚的說應該給她家。
她一頓發瘋,把旁邊的兩個大媽都給嚇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