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聽牆根這種臭毛病,不能慣!”
傻柱點頭。
閆福貴恍然大悟。
難怪在院門口,秦父渾身上下亂摸,他還以為秦父有特殊愛好,原來錢丟了,渾身上下找錢!
啪!
劉海中給了劉光福一耳光。
‘臭小子,你太丟我的臉了。”
“以後你再敢聽牆根,我打斷你的狗腿。”
劉海中教訓劉光福。
劉光福連連點頭,表示以後絕對不會了。
“你追打劉光福,易中海阻止你不聽,還要繼續打,二大爺發現了,造成最後你們打群架。”
“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沒偏袒誰吧?”
陳天質問傻柱。
“是事實,沒偏袒誰!”
傻柱很奇怪,陳天和他有仇,不應該偏袒劉海中和許大茂嗎?
“好!”
“事實清楚了,我跟你說一下你們面臨的後果。
“劉光福,你聽牆根,就算報警,最多也就是一個口頭教育,連賠償都不用。”
陳天一個一個評判。
眾人紛紛點頭。
他們還真沒聽說過誰聽牆根被抓起來。
傻柱臉色變了。
他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連連嘆氣,錯過最佳的挽救時機了。
“再說傻柱,你發現劉光福聽牆根,你可以阻止他,也可以送街道辦,送警局,就是不能打。”
“你打,就是動用私刑。”
陳天給傻柱扣上一個動用私刑的帽子。
“我不是動用私刑。”
“他敗壞賈家的名聲,把棒梗偷姥爺錢的事擴散,他這不是給賈家抹黑嗎?”
傻柱很不服氣。
秦淮茹狠狠瞪了一眼傻柱,轉身就走。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都是傻柱一意孤行,她阻止不了了,心裡恨上傻柱和陳天兩個人。
“你要搞清楚抹黑的前提。”
“造謠生事,是抹黑!”
“劉光福說的是事實,棒梗偷錢了,這叫什麼抹黑?”
陳天質問。
眾人紛紛點頭,認可陳天的說法。
抹黑,潑髒水,這一類的詞兒,都有一個前提,就是造謠,只要沒造謠就談不上抹黑潑髒水...
傻柱張張嘴,說不出話了。
“二大爺看到你打劉光福,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打他兒子,他上來幫忙,有什麼不對?”
“許大茂出來阻止你,有什麼不對?”
“錯的始終都是你!”
“你現在還敢報警嗎?
陳天冷冷地質問。
傻柱冷汗都冒出來了,真不敢報警了。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沒辦法了,她無力迴天了。
“聾老太太,還有你,你認為你做得對嗎?”
“你過來的時候,把二大爺和許大茂一頓打,連傻柱一根毛都沒碰,你這是公平公正嗎?”
“你偏袒的有些太明顯了!”
陳天劍鋒指向聾老太太。
哼!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無話可說。
“說完對錯,再說處理結果。”
“劉光福,你聽牆根,談不上犯罪,畢竟不合適,你給大家道個歉,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
“傻柱,你就嚴重了。”
“棒梗偷錢了,劉光福知道了,通知大家沒什麼不對,你卻毆打他,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你賠償劉光福五十塊錢,再給劉光福道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