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
“觀察兩天，要是沒有異常反應，你就可以帶患者回家養著了。”
“當然，建議多住幾天院。”
醫生回答秦淮茹。
秦淮茹搖搖頭，多住一天院，要多花一天的錢，賈家有錢讓棒梗繼續住院嗎?
有!
賈張氏肯定有。
她連棒梗手術的錢都不給，怎麼可能掏錢讓棒梗住秦淮茹和護士一起，把棒梗推進病房。
“媽媽，我什麼時候能吃好吃的?”
棒梗嚷嚷。
“醫生說了，要等你排氣。”
秦淮茹解釋。
“什麼是排氣?”
棒梗聽不明白。
“就是放屁!”
秦淮茹也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定先放屁，才能吃東西?
陪了棒梗一會兒，秦淮茹才想起來，張俊華比棒梗先進行手術，她的手術怎麼樣了?
醫生說過。
賈張氏手術前吃東西了，手術風險大大增加。
“該死的老東西，她最好死在手術檯上。”
賈張氏不給棒梗手術費。
秦淮茹恨死她了。
想了想。
她還是走向賈張氏的病房。
“看樣子手術成功了。”
“唉，老話說得沒錯，禍害活千年，禍害不容易死。
秦淮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小賤人，你怎麼才來?”
“你幹什麼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做手術?”
“你這個不孝順的小賤人，掃把星，喪門...”.
賈張氏一看到秦淮茹，就是一頓狂噴。
“你說我幹什麼去了?”
“我兒子，你親孫子，要做手術，不手術命就沒了。”
“家裡的錢都是你管著，你有錢，你不給錢，我沒辦法，只能出去，給別人跪著磕頭借錢。”
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
淚流滿面，控訴賈張氏的罪行。
“這個惡婆婆真不是一個東西，那可是她孫子，他居然不捨得出手續費?”
“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是人，有的人連狗都不是。”
“說得太對了，就是一個老狗。”
“她太能作了，手術前就應該禁食，她說醫生公報私仇，故意為難她，就在手術前吃東西。”
“她的手術，就因為吃東西，差點死了，還比別人多花了幾十塊錢。”
病房裡的人。
病人，家屬，再加上護士，一邊倒地指責賈張氏。
“幹什麼?”
“你們要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嗎?”
“老天爺，你睜著眼，你看看這些畜生，他們欺負我一個老太婆，我兒子媳婦也不孝順我。”
賈張氏又開始撒潑了。
啪!
張俊華一巴掌拍到大腿上。
嗷!
她忘了，右腿剛做過手術。
切的部分，這小腿，再加上五個腳趾頭。
大腿沒動刀，可拍大腿的時候，會牽連小腿，差點把賈張氏疼暈過去。
病房裡一陣鬨然大笑。
大家都很開心。
報應!
“我警告你，別再胡鬧。”
“病房是給病人休息恢復的地方，你要是再鬧，影響其他病人休息，我只能叫保衛科的人來。”
護士警告賈張氏。
秦淮茹轉身就走，她很失望，賈張氏怎麼沒出事兒?
她回四合院了。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