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跳出一個人,大長臉,八字鬍!
啊!
周英尖叫,他被嚇了一跳。
她一聲尖叫,把對面的人也嚇得一哆嗦。
路上的人,也回過頭看這兩人。
“怎麼回事兒?”
“有人耍流氓嗎?”
“大驢臉,八字鬍,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路人有聚攏過來的趨勢,有人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停,姑娘,別再叫了。”
“你看看,現在是大白天,在馬路上,人來人往,這麼多人,你怕什麼?”
“就算我要幹壞事兒,也應該找一個人少偏僻的地方,怎麼可能在大馬路上對你幹壞事兒?”
許大茂冷汗都冒出來了。
六十年代,法治體系還不太健全。
遇到小偷等犯罪行為,發現的人,很多時候都是先打一頓再說,經常斷胳膊斷腿兒。
不死,就沒人會深究。
他可不想被打殘。
周英愣了一下。
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臉一紅,也意識到反應有點過激了。
光天化日之下,路上還有這麼多人,許大茂敢幹什麼?
“各位,不好意思,是一場誤會。”
許大茂向周圍的人解釋。
“是誤會,誤會!”
周英也紅著臉解釋。
周圍的人很快散去了。
“你是誰?”
“找我幹什麼?”
周英看著許大茂。
“你剛才和傻柱相親,我和傻柱住一個院,他住中院,我住後院,我叫許大茂。”
許大茂自報家門。
“我是周英。”
周英很疑惑,許大茂攔住他想幹什麼?
“姑娘,你是一個好姑娘,我這個人一向心善,不想看你跳進火坑,不想看你被傻柱騙了。”
“他這個人,表面忠厚老實,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前一段時間,他給我打悶棍,差點把我打死了,為此,他被罰當清潔工半個月,差點掃廁所。”
“他還和我們院子裡的小寡婦秦淮茹糾纏不清。
“呃,我說錯話了。”
“秦淮茹的丈夫只是癱瘓了,還沒死,還算不上寡婦,最多是將來的小寡婦。”
“他還.”
許大茂滔滔不絕。
把傻柱做的壞事兒,-件-件地擺出來。
許大茂挺狡猾的,他說出來的事兒,都是眾人都知道的,一問就能查出來的。
“周姑娘,我說的,你要是不信,你找人問問就知道真假了。”
“軋鋼廠的人,四合院的人,或者周圍大院的人,都或多或少知道點,肯定能證實我說的話。”
許大茂說完,轉身就走了。
該說的都說了。
“姑娘,我和傻柱是死對頭,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你先去查查,要是我說的是假話,你再告訴他,是我說的!”
許大茂很有信心。
他剛才說的話,肯定添油加醋了,但沒有一件是假的。
傻柱走了。
周英變得心事重重。
“我和傻柱接觸,感覺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可許大茂說的有鼻子有眼,難道傻柱是一個偽君子?”
“不行,我回去問問。”
“我們院裡,也有軋鋼廠的人。
周英決定了。
很快。
她就回到一個大雜院。
“王叔叔在家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