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
有不少人被傻柱欺負過,看傻柱被打,他們高興,當然不會幫傻柱說好話。
聾老太太的臉當時就黑了。
傻柱對葉媛媛動手?
葉媛媛挺著大肚子,碰一下就容易出事兒,傻柱居然敢對葉媛媛出手?
難怪陳天這麼生氣,把傻柱打到吐血。
傻柱被打得不冤。
可她把傻柱當親孫子,就算傻柱該打,她也不能看著傻柱被打死。
“唉,東方,傻柱對媛媛動手,是他的錯,打死他都活該。”
“可你打死他,你也會出事兒。”
“你也不想媛媛生孩子的時候,你不在她身邊吧?”
“你看,你把傻柱打得都吐血了,他也得到教訓了,我看到此為止,扯平了,你看怎麼樣?”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只要傻柱沒被打死,就是活該倒黴。
對孕婦動手,怎麼都說不過去,看圍觀的鄰居們的表情就知道了,一致指責傻柱。
“行,這件事到此為止。’
“傻柱,你給我記住了,沒有下一次,絕對沒有,否則我就算不打死你,也肯定把你廢了。”
“我讓你和賈東旭作伴。”
陳天眼中寒光爆閃。
傻柱一個字都沒敢說,他是真被嚇到了,剛才在戰鬥中,不,不能說戰鬥,是一面倒的毆打。
他就是一個沙包,一點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真可惜,傻柱也是一個廢物。’
“我們就沒把葉媛媛弄死?”
陳天本身就要走的時候,聽到有人嘀咕,聲音不大,隱隱約約,還是勉強能聽清楚的。
回頭一看,是賈張氏。
“老東西,你剛才說什麼?”
陳天瞪著賈張氏。
“我,我,什麼也沒說,你肯定聽錯了。”
賈張氏轉身就跑。
她沒想到被陳天聽到了。
咕咚!
賈張氏狠狠摔倒。
半個多月之前,她右腳剛做過手術,還沒好利索,拄著柺杖,根本跑不快,一快就要摔跟頭。
哼!
陳天冷笑。
轉身就走。
賈張氏長出一口氣,以為陳天放過她了。
實際上。
陳天給她安排了一張黴運符。
“呸!”
“我就是詛咒你了,我跟你沒聽到。”
賈張氏爬起來,看著陳天的背影,剛準備大罵一頓,就想起來了,罵人會咬舌頭,不能罵。
此時。
眾人紛紛散去。
“傻柱,你放心養傷。”
“我上班,一定會把你的光榮事蹟好宣傳一下。”
“我保證,在一天之內,你做的好事兒,一定會傳遍整個軋鋼廠。”
許大茂看著傻柱,心情陽光燦爛。
傻柱被打得越慘,他就越高興。
“滾!”
“你是不是讓我不敢打你?”
聾老太太火了,用柺杖指著許大茂.....
“行,老太太,我惹不起你,我走還不行嗎?”
許大茂面對聾老太太,可沒什麼底氣,轉身橫著不知名的小調跑了。
“傻柱,你感覺怎麼樣?”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連連嘆氣。
“咳咳,有點疼,死不了。”
傻柱感覺五臟六腑,就像插著無數鋼針,喘一口氣兒都劇烈地疼痛,時不時還會咳出點血。
“唉,你也算是自作自受,你怎麼能對葉媛媛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