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傻處照顧她,是饞她的身子,百般討好!
現在是饞賈張氏的身子。
對她,更像是長輩照顧晚輩。
秦淮茹心裡非常不平衡,賈張氏又老又醜,是怎麼把傻柱從她手裡搶過去的?
兩人走著。
身後響起一陣清澈的鈴鐺聲。
陳天騎著腳踏車,從兩人身邊呼嘯而過,帶起一陣風。
“顯擺什麼?
“不就是一輛腳踏車嗎?”
“就是我不想買,想買我也能買。”
傻柱撇撇嘴。
酸味瀰漫。
身上一共只有一毛多錢。
要不是在食堂工作,吃飯不用花錢,他早就餓肚子了,拿什麼買腳踏車?
秦淮茹心中鄙夷。
她最瞭解傻柱的經濟狀況。
想買腳踏車?
只能多喝點,早點睡,或許夢裡能買一輛!
夢醒了,就沒了!
秦淮茹回到家,剛推開門,差點被濃烈的臭味頂出去。
不用看。
肯定是賈東旭又拉床上了。
賈東旭大小便自控能力越來越差,又不能獨立上廁所,拉在床上的次數,比一日三餐還多。
“小賤人,怎麼才回來?”
“快點給我換被子!”
賈東旭氣急敗壞。
他都被燻了一整天了。
棒梗、小當和小槐花,都太小了,尤其是小槐花,還沒徹底斷奶,根本不可能給他換被子。
棒梗年紀最大,倒是能換。
問題是棒梗被寵壞了,就算他能換,也不想換,太髒太臭了。
賈東旭也不會讓他換,只能一直忍到秦淮茹下班。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忍著臭味換被子。
剛換完被子。
哇!
小槐花又哭起來了。
秦淮茹連忙洗乾淨手,去喂小槐花。
好在中午能吃飽,又有奶水了,小槐花吃飽了,才安靜下來了。
剛把小槐花放下,又要去洗被子。
就兩床被子,要是不及時洗乾淨,及時晾乾,明天就沒得換了。
賈東旭就只能睡又溼又臭的被子。
咕咚!
秦淮茹摔倒了。
平地摔,什麼東西也沒絆到。
倒不是她故意的,是太累了。
上班一整天,回來就忙個不停,換被子,哄孩子,又洗被子,她體力跟不上,兩條腿都軟了。
“小賤人,你在地上躺著幹什麼?”
“你裝可憐給誰看?”
“別偷懶,滾起來,去給我洗被子。”
賈東旭一點不體諒秦淮茹。
看到她摔倒了,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直接張口開罵。
秦淮茹眼圈紅了,只能爬起來繼續幹活。
傻柱家。
他回到家,坐下喝口水。
水還沒喝完,何雨水就推門門而入。
“哥,我聽說陳天當勞模了?”
“他可真厲害!”
“咱們院,就只有一大爺和二大爺當過勞模,沒想到陳天也能,他被兩個大爺年輕多了。”
何雨水十分羨慕。
傻柱的臉當時就黑了。
誰當勞模都行,他都不在乎,唯獨陳天不行,他和陳天有仇。
“你笑得那麼燦爛幹什麼?”
“陳天當勞模,肯定是廠領導眼睛瞎了。”
“他冷血,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他根本就不配當勞模。”
傻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