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議論的時候。
又有一群人走過來了,有一部分還穿著軋鋼廠的制服。
他們是去,上班的,經過這段路。
傻柱把頭低下。
太丟人了。
他不想被廠裡的人認出來。
許大茂大聲呼救。
“這不是許大茂嗎?”
“還有傻柱。”
“他們兩個怎麼被綁在電線杆子上了?”
軋鋼廠的人一來,兩人就被認出來了。
“你們快看,許大茂衣服上寫的什麼?”
“調戲婦女!’
“真該死!”
有人指著許大茂的衣服。
“傻柱和許大茂綁在一起,許大茂調戲婦女,傻柱幹什麼了?”
“我猜他是幫手。”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長得挺憨厚的,我還以為他是一個老實人。”
“哥,你是不是沒聽過傻柱的傳說?”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傻柱打秦淮茹的主意,還和賈張氏有一腿,他也不是個好東西。”
眾人指指點點,很快就把傻柱的“光輝”歷史挖出來了。
傻柱恨不得找一個老鼠洞鑽進去。
毀滅吧!
沒臉見人了。
他後悔了,不應該在許大茂身上寫字,把自己也連累了。
“你們胡說,我沒調戲婦女。”
“我是冤枉的。”
許大茂差點嚇尿了。
在五六十年代,生活作風問題是非常嚴重的。
調戲婦女的罪名,輕則坐牢,重則吃花生米。
許大茂太清楚了,絕對不能被扣上調戲婦女的帽子。
“各位哥哥姐姐們,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我凍了一個晚上,凍僵了。”
許大茂感覺身體快失去知覺了。
“像你這種大壞蛋,凍死活該!”
“我們還是去通知保衛科吧!”
“對,通知保衛科!
有人轉身就跑。
“是誰害我?”
“傻柱,是不是你害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就打過我悶棍,只是我沒證據。”
許大茂扭頭看著傻柱。
傻柱不說話,他也說不了話,他嘴裡塞著臭襪子,怕掉出來,還用繩勒著,想說話也說不了。
沒過多長時間,保衛科的人到了。”
“調戲婦女?”
“許大茂,你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幹,你想死嗎?”
保衛科的人看著許大茂。
要是罪名確定了,豈不是白撿一-份功勞?
“咦,傻柱身上也有字,還挺多。”
“傻柱,你打許大茂的悶棍?”
“他身上的字是你寫的?”
“我忘了,你嘴裡塞著臭襪子不能說話,我這就給你拿出來。”
保衛科的人說著,用刀割斷繩子,把傻柱嘴裡的臭襪子扯出來了。
“什麼?”
“把我綁起來的是傻柱?”
許大茂大吃一驚,緊接著眼珠子都紅了,憤怒地瞪著傻柱。
要不是被捆著,他肯定衝上去和傻柱拼命。
他被凍了一晚上。
幸虧最冷的日子過去了,晚上溫度不太低,要不然凍一個晚上,就算穿著棉衣服也會被凍死。
“不是我。”
“我沒有!”
傻柱當然不可能承認。
“傻柱,你就承認吧!”
“你衣服上寫著,你和許大茂有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