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紅包!” 吳梅那架勢,活脫脫像個攔路打劫的女土匪,“嗖” 地一下躥到門口,雙手一張,把剛要進門的一群身著華貴服飾的青年堵了個正著。這一下,可把那些正興奮得像剛從花果山放出來的猴子似的闊少們嚇得一哆嗦,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明顯懵了圈。
為首的青年那面容,透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羈勁兒,頭髮亂得跟被颱風刮過的雞窩似的,肆意張揚地散在額頭,幾縷碎髮倔強地翹起,跟個叛逆的小鬼似的,怎麼壓都壓不服。眉梢微微上揚,彷彿時刻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不屑,眼珠滴溜溜地轉個不停,跟個機靈的小狐狸似的,閃爍著狡黠與聰慧的光芒。當他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大白牙,嬉皮笑臉地調侃道:“姑奶奶!是你把我們叫過來的,你這堵門是要我們回去的節奏啊,不帶這麼玩的吧?”
“請進!但是紅包拿來,一個都別想溜,要不我追你們家去,掘地三尺也得把紅包挖出來。” 吳梅一邊說著,半讓開身子,擺出個請的姿勢,那動作,優雅中帶著幾分霸氣。另一隻手卻跟個招財貓似的,四根手指併攏,上下歡快地擺動著,明目張膽地討要紅包,眼睛裡閃爍著的光芒,比那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還耀眼,全是對紅包的渴望。
“來,姑奶奶!拿著!” 青年們一看這陣仗,心裡明白,今兒個要是不出血,怕是進不了這門了。一個個跟斗敗的公雞似的,乖乖地遞上紅包。接過紅包,吳梅那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跟偷了腥的貓似的,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兒,把一群青年引進了我們這風格獨特的道相館。
“天啦!這是哪位小天使設計的裝修啊,如此的超凡脫俗啊。” 一群青年剛跨進門檻,就被這道相館的裝修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像銅鈴,環顧四周,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在跳廣場舞。這裝修,牆上掛著的八卦圖跟個大花臉似的,歪歪斜斜;角落裡的三清塑像,被吳梅不知道從哪兒淘來的彩色燈帶圍著,一閃一閃,跟迪斯科舞廳似的;再看那地上鋪的紅毯,紅得刺眼,還這兒一塊補丁那兒一塊汙漬,活脫脫像個打滿補丁的破棉襖。
“本姑娘設計的不錯吧。” 吳梅一聽,非但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挺得意,腦袋一揚,像只驕傲的孔雀,胸脯挺得老高,就差沒在臉上寫著 “我是天才” 四個大字了。
“是!如此別緻的裝修風格也只有梅姐你能設計出來。” 為首的青年憋著笑,臉漲得通紅,腮幫子鼓鼓的,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深怕再多討論幾句,那笑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真笑出鵝叫來。他趕緊轉移話題,眼睛滴溜溜一轉,看向我,問道:“你說的大師呢?”
“他不就是嘛!” 吳梅傲嬌地一仰頭,下巴都快戳到天花板了,伸出手指,跟個指點江山的女王似的,指向我。
“就他!你逗我玩呢!” 為首青年井柏盯著我,眼睛瞪得老大,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幾遍,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從外太空來的怪物,猶自不敢相信,嘴巴微張,半天合不攏。
“王玲瓏,給他露一手!” 吳梅見我被質疑,一下子就炸毛了,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似的,跳了起來,一把拽住井柏的胳膊,那力氣,大得像頭牛,差點沒把井柏的胳膊給拽脫臼。“井柏!你給我站好!讓大師給你好好看看,讓你狗眼看人低。”
見到井柏這副懷疑的模樣,我心裡那火苗也 “噌” 地一下冒了起來,當仁不讓地開啟靈眼,朝他看去。這一看,好傢伙,還真的有問題。井柏陽氣虛弱得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氣,就像被一層黑色的蚊帳給罩住了。再瞧他左肩,那團左肩之火竟然被人給拍滅了,肩膀上一個漆黑的手印,黑得發亮,正源源不斷地散發著黑氣,像一條條黑色的小蛇,向全身擴散。好在胸口還有一道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