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地圖上標的,咱得朝著西北方向走。” 休息了一整晚,精神頭十足的馮教授跟本地嚮導湊在一塊兒,對著地圖研究了老半天,這才給出了前進的方向。
經歷了之前那幾場生死危機,我可學聰明瞭,啥意見也不發表,就悶著頭跟著大部隊走,把打頭陣這危險活兒交給了請來的嚮導。沿著西北方向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兩邊都是陡峭的峭壁,時不時還能瞅見幾塊大石頭橫亙在那兒,擋住了部分道路。走著走著,一條也就比馬車寬那麼一點兒的峽谷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本地嚮導小心翼翼地一步一瞄,帶著我們緩緩往峽谷裡頭走。
眼瞅著走到峽谷差不多一半路程的時候,嚮導那緊繃著的神經像是放鬆了些,臉上還掛著點兒笑,正打算回頭跟我們開個玩笑呢,突然,一塊大石頭從天而降,“砰” 的一聲,直接把嚮導的腦袋砸得開了花,那鮮血和腦漿濺得到處都是,場面血腥得讓人作嘔。
“快,都貼著山壁!”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夠嗆,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有人扯著嗓子大喊。大家手忙腳亂地趕緊往山壁邊靠,剛貼上去,就見漫天的石頭像下雨似的,噼裡啪啦地從空中砸了下來。石頭砸在地上,彈起的碎石亂飛,打在人身上生疼,疼得眾人齜牙咧嘴,愣是沒一個人敢吭聲,都緊緊地縮著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地看著頭頂不斷落下的石頭,那場面,就跟世界末日似的。
“去你大爺的!” 刀疤男這暴脾氣哪能忍得了,伸手就抄起衝鋒槍,朝著峽谷上方就是一陣猛掃。可剛掃了沒幾下,迎接他的就是一頓更加猛烈的石頭雨。一塊大石頭砸在他旁邊,彈起來的碎石像子彈一樣,噼裡啪啦地砸在他身上,疼得他直冒冷汗,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臉上的橫肉因為疼痛和憤怒而扭曲著,那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過了好一會兒,見沒啥動靜了,裡德這小子壯著膽子,慢慢地伸出頭,想瞅瞅啥情況。結果,還沒等他看清呢,一塊石頭就飛了過來,嚇得他趕緊把頭縮了回去,那速度比兔子還快,整個人都貼在了山壁上,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眼睛裡滿是驚恐。
“這麼幹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就這麼僵持了半天,蔣內涵有點坐不住了,他那眼珠子滴溜一轉,又朝我看了過來,眼神裡透著一絲不懷好意,就好像在打什麼壞主意。
“蔣總!您可別瞅我了,您看看王強這大塊頭,一看就跑不快,我呢,從昨天到現在,這腿還在不停地哆嗦,就算出去了,也吸引不了火力,純粹就是去送死。” 我一看蔣內涵那眼神,就知道他肚子裡沒憋啥好屁,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擺出一副抗爭到底的樣子,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毫不退縮。
“馮教授!你看你這學生咋樣?” 蔣內涵見我這態度強硬,又把主意打到了馮教授身上,臉上掛著一絲假笑,那笑看著就讓人噁心。
“蔣爺!您瞧瞧我這一路拖後腿的熊樣,就知道我出去也是白搭,根本沒啥用。” 周進這小子機靈得很,還沒等馮教授開口呢,就搶先為自己辯解起來。他縮著脖子,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眼睛時不時地瞟瞟蔣內涵,就怕被他給盯上。
“龍師傅!這可咋整啊?” 蔣內涵沒轍了,又朝龍海投去求助的目光,那眼神就像個無助的小孩,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這是在裝蒜。
龍海啥也沒說,只是朝著那五個拿槍的老外抬了抬下巴,然後衝蔣內涵挑了挑眉,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讓他們上唄。蔣內涵也是個聰明人,立馬就會意了,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沒等蔣內涵開口呢,裡德他們那夥人裡就有一個人猛地衝了出去,像只敏捷的猴子似的,左躲右閃地在峽谷中穿梭前進。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也以同樣的方式朝著峽谷外衝了出去。等這三個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