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後,熾熱的陽光被別墅的高牆蠻橫地擋在外面,院子裡的蟬鳴此起彼伏,似是一群不知疲倦的樂手,盡情演奏著一場永不停歇的交響樂。我跟在井柏身後,一路小跑著穿過庭院,心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剛一推開別墅那扇厚重的大門,一幅香豔又有趣至極的畫面便如同一記重拳,直直撞入我的眼簾。
客廳寬敞而明亮,水晶吊燈灑下的光芒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跳躍閃爍。一位身姿婀娜得如同古希臘雕塑般的美女,正伴著輕柔得仿若情人低語的音樂翩然起舞。她身著一身清涼的絲綢睡衣,那睡衣宛如一泓流動的清泉,柔順地貼合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隨著她靈動的舞步起伏搖曳,仿若具有了生命一般,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那足以令世間任何男子都怦然心動的曼妙曲線。
她的腰肢纖細得仿若一握,盈盈不堪一握間卻又蘊含著無盡的柔韌之力,每一次的扭動都像是在空氣中書寫著一曲無聲的誘惑之歌。那睡衣下微微隆起的胸脯,飽滿而富有彈性,隨著呼吸輕輕顫動,恰似兩隻不安分的白鴿,似要衝破束縛,振翅高飛。再看她的雙腿,筆直修長,線條流暢得如同頂級畫師精心勾勒的傑作,肌膚白皙勝雪,在光影交錯間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彷彿是被月光親吻過的美玉。
烏黑的長髮肆意地披散在肩頭,幾縷調皮的髮絲如同靈動的精靈,輕輕落在她那嬌豔如花的臉頰旁,更襯得她面容精緻絕美。眉如遠黛,似是春日山間的一抹幽翠;雙眸恰似兩汪秋水,波光瀲灩間藏著無盡的嫵媚與聰慧;瓊鼻挺翹,宛如一座精巧的玉峰;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仿若掛著清晨最甜美的露珠,隨時都能綻放出讓人目眩神迷的笑意。
“甜臭腳!” 井柏這冒失鬼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咋咋呼呼地大喊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仿若一道驚雷,嚇得那正沉浸在舞蹈世界裡的美女花容失色。她手中原本握著的精緻小摺扇 “啪嗒” 一聲掉落在地,雙手慌亂地捂著胸口,那模樣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間,我瞥見她那如羊脂玉般的手腕,柔弱無骨。緊接著,她蓮步輕移,帶著一陣香風,匆匆忙忙地往樓上跑去,那背影婀娜多姿,卻又透著幾分惹人憐愛的嬌羞。
“我靠!我姐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啊。” 井柏瞪大眼睛,笑得前仰後合,那笑聲差點把屋頂掀翻。他邊笑還邊不忘伸出手,用那寬大的手掌捂著正在盡力欣賞的我的眼睛,可手指間的縫隙卻洩露了他自己也不捨移開的目光。
過了十多分鐘,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剛才那美女已然身著一身幹練的職業小西裝,嫋嫋婷婷地從樓上走了下來。此刻的她,像是完成了一次驚豔變身,剛剛的嬌柔嫵媚被一層冷豔幹練的外殼包裹起來,卻又奇妙地融合出一種別樣的魅力。修身的西裝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窄裙下露出的小腿線條緊緻而優美,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褻瀆的強大氣場。
“井柏!你大上午的回來做什麼?” 美女似乎還在為井柏的突然回家,讓自己陷入那般尷尬境地而餘怒未消,柳眉輕蹙,眼中透著嗔怪。
“瓏哥!這就是我姐,井甜。” 井柏忙不迭地給我介紹道,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差點把我拍得一個踉蹌,“這是我給你說的救我兩次的大師,王玲瓏。”
我有些拘謹地撓撓頭,剛想開口打招呼,井甜卻搶先一步,她目光淡淡地從我的臉上掃過,那眼神仿若冬日的寒潭,透著一絲疏離,讓我剛剛湧起的熱意瞬間涼了半截:“不知道王大師突然光臨寒舍是有何事。” 說實話,就因為井柏那句 “甜臭腳”,我差點忍不住笑噴,憋得那叫一個難受,臉上的表情估計都扭曲得像個滑稽的小丑。
“是這樣的!瓏哥有個專案想跟你合作。” 還沒等我緩過勁來,井柏就跟個上了發條的機關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