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郭英啊,你瞅瞅咱倆現在這‘殘兵敗將’的模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要不咱麻溜地找組織上搬救兵吧?就憑咱倆這‘半殘’之軀,想拿下那‘魍魎’,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到姥姥家了。” 我瞧著一旁垂頭喪氣的郭英,忍不住開口安慰,心裡就跟貓抓似的,盼著能有條 “救命稻草” 閃現。
“不行!” 郭英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態度堅決得彷彿被施了定身咒,只差沒拿個大喇叭吼出來了,眼神裡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倔強,活脫脫一隻護食的小獸,誰勸都不好使。
“哎呀,這不明擺著嘛!那‘魍魎’可不是吃素的,難纏得像腳底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咱們這次純粹是‘踢到鐵板’了,放著組織這麼大的靠山不找,咱這不是犯傻嘛!難道你真想咱倆成為那‘魍魎’的盤中餐?” 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滿心疑惑這丫頭到底咋想的,腦袋裡彷彿有無數只蜜蜂嗡嗡亂撞。
“不行就是不行,真要找幫手,那也得找別人。” 郭英皺著眉頭,貝齒輕咬嘴唇,那模樣像是心裡正天人交戰呢,口氣微微鬆動了那麼一丟丟,就跟那冬天的河面,剛裂開一道小縫兒,透著絲絲寒意與猶豫。
“別人?我師兄咋樣?” 我眼珠子滴溜一轉,跟個狡猾的小狐狸似的丟擲個選項,心裡卻犯嘀咕,師兄啊師兄,你可得給我長點臉,別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 郭英一聽,臉上的嫌棄瞬間溢滿,撇著嘴,一臉不屑地回道,“拉倒吧,他就是個整天搗鼓情報的,戰鬥力簡直就是‘戰五渣’,指望他,咱還不如直接躺平等死呢!那小身板,風一吹都能刮跑,遇上‘魍魎’,估計得被嚇尿褲子。”
“那你這兒有啥合適的人選不?” 我眼巴巴地瞅著她,那眼神彷彿在說 “快變出個超級英雄吧”,滿心期待她能從兜裡掏出個 “齊天大聖” 來拯救這場危機,讓咱脫離這水深火熱。
“沒有!” 郭英低著頭,牙齒輕輕咬住嘴唇,悶聲悶氣地蹦出這麼倆字,那聲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都懷疑她自己都沒底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可咋整啊,看來是沒轍了。” 我長嘆一口氣,耷拉著腦袋,一臉無奈地嘟囔著,“要是我能恢復到全盛時期,憋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招出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 唉!” 我一邊說著,一邊瞅了瞅自己這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滿心的無力感,彷彿被抽乾了精氣神。
“你完全恢復得要多久啊?” 郭英耳朵尖得跟個小兔子似的,一聽我這話裡似乎還有轉機,眼睛 “唰” 地一下就亮了,亮得跟夜空中的星星似的,急切地追問道,那架勢像是要把我看穿。
“最少一個月吧。” 我掰著手指頭,心裡粗略估算了下吸收太陽之氣所需的時間,苦笑著回答道,“這還是保守估計呢,要是中間出點啥岔子,指不定更久,到時候黃花菜都涼透了,咱倆只能給‘魍魎’陪葬。”
“一個月?那黃花菜都涼透了!就不能快點嘛,你這‘蝸牛速度’,等你恢復好了,咱都得被‘魍魎’吃得骨頭都不剩了,連渣都找不到。” 郭英急得直跺腳,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眶都微微泛紅了,那急躁勁兒,恨不得把時間之神揪出來痛扁一頓,再逼著他把時間調快。
“沒辦法啊,我這功法特殊得很,得像個‘太陽能板’似的,慢慢吸收中午那最熾熱的太陽之力,才能轉化成我的能量,急也沒用啊,我也想一夜之間變身超人,可實力它不允許啊。” 我攤開雙手,一臉的無奈,感覺自己就像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蟲,被老天爺按在地上摩擦。
“那要是吸收些帶有強烈陽氣的物品呢?你能不能轉化?” 郭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似乎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