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我說今兒個這喜鵲怎麼在門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呢,原來是有貴客臨門啊!” 我正跟吳梅和幾個夥計逗趣兒,玩鬧得正歡時,冷不丁被門口這一聲給打斷了。抬眼一瞧,嚯!這不是那在城裡跺跺腳地皮都得抖三抖的裕達地產董事長李克群嘛。
我趕忙整了整衣衫,臉上堆滿笑容,三步並作兩步迎上去:“李總啊,您這尊大佛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廟了?您這一來,可真是讓我這寒舍蓬蓽生輝,亮堂得都快閃瞎我的眼嘍!”
李克群臉上那笑容啊,跟朵盛開的菊花似的,褶子都快堆到一塊兒了:“王師父,您可別打趣我了。您是什麼人物啊?那在咱這地界兒,可是響噹噹的一號高人!我今天來,實在是有求於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介意我這沒頭沒腦的突然到訪,擾了您的興致。”
我眼角餘光瞥見吳梅那丫頭,臉漲得通紅,腮幫子鼓鼓的,眼睛裡直冒火,像是要把我給生吞了。我心裡一哆嗦,趕緊打著哈哈:“哈哈,李總,來,快裡邊請,有啥事兒咱坐下慢慢說。”
眾人落了座,李克群搓了搓手,臉上的恭敬勁兒又添了幾分:“王師父,這次我冒昧前來,是真心想請您幫我個大忙。”
我擺了擺手,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李總,您這可就折煞我了。您是誰啊?那是富得流油、財大氣粗的大富豪,我這小老百姓能幫您啥忙啊?您可別拿我尋開心了。”
李克群眼珠子一轉,從懷裡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牛皮信封,不動聲色地往我跟前推了推:“王師父,我這也是四處打聽,問了井少爺才知道您在這兒。這就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可千萬別嫌棄。”
我瞅了瞅那信封,心裡跟明鏡似的,但咱這無功不受祿的道理還是懂的,趕緊把信封推了回去:“李總,您這太客氣了。咱先不說幫忙的事兒,這不明不白的錢,我可不敢收。要是真有我能出力的地方,您放心,我肯定會盡力而為,但要是超出我的能力範圍,那我也只能乾瞪眼,沒辦法嘍。”
李克群也不氣餒,又把信封往前推了推:“王師父,我求您的事兒,絕對在您的專業領域之內。我跟井少爺詳細瞭解過您的那些厲害事兒,所以今天才特意來找您。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務必幫幫我吧。”
我見他這副鍥而不捨的模樣,心裡也猜到了幾分,便挑了挑眉:“是不是你那小鬼的問題啊?”
李克群一聽,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的驚訝:“王師父,您可真是神了啊!這都能猜到。”
我撇了撇嘴,心裡暗笑:“神什麼神,就你那點事兒,早就在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了。上次在慈善拍賣會上,我就瞧出你身上那股子邪氣,知道你養了小鬼。這會兒看你這面色蠟黃,一臉晦氣,像被抽乾了精氣神似的,不是小鬼反噬才怪呢。” 不過這話我沒直接說出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李克群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撓了撓頭,開始竹筒倒豆子般說起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王師父,不瞞您說,我最近這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啊。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一雙雙血糊糊的小手在我眼前晃悠,耳邊還時不時傳來陰森森的孩童笑聲和哭聲,嚇得我根本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著了吧,就做噩夢,夢到自己被一群小鬼追著跑,那感覺就像掉進了無盡的黑暗深淵,怎麼跑都跑不出去。每次醒來,我都累得跟剛跑完馬拉松似的,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他越說越激動,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而且我這情緒也變得特別暴躁,一點小事就能讓我大發雷霆。工作的時候,我看誰都不順眼,不是罵這個就是吼那個,搞得公司里人心惶惶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莫名其妙地疼,就像有無數根針在骨頭裡扎一樣,特別是晚上,疼得我直打滾。去醫院檢查了個遍,啥毛病都沒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