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嚴燻那兒回來,一路悠哉悠哉的,嘿,走著走著,就瞅見一個廢棄的工廠。喲呵,這工廠前可熱鬧了,七七八八地搭著好些架子,各種拍攝裝置琳琅滿目,燈光跟群調皮的小精靈似的,晃來晃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劇組在這兒搗鼓電影呢。我這人啊,天生就對新奇玩意兒感興趣,雖說咱對拍電影這檔子事兒一竅不通,純粹就是個門外漢,可好奇心就像只小爪子,一個勁兒地撓我心窩,讓我心癢癢的,就盤算著上去湊個熱鬧,瞅瞅拍電影到底是啥奇妙場面。
“你是哪個頭帶的演員?在這兒閒逛什麼呢?還不趕緊過去!” 一個胸前掛著副導演牌子的男人,跟個鬥雞似的,斜眼瞟了我一下,那語氣衝得喲,就好像我是個犯了錯、等著挨批的小學生,滿臉的不耐煩,彷彿我耽誤了他拯救地球的大事兒。
“這……” 我剛一張嘴,想跟他解釋清楚,說我就是個路過的,跟他們劇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磨蹭什麼!” 副導演那傢伙根本不給我機會,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眼睛裡射出的嫌棄勁兒,都快實質化了,粗暴地打斷了我。
“哦!” 我心裡一合計,蹭下戲好像也挺好玩的,說不定以後還能跟哥們兒吹牛,說自己在大電影裡露過臉呢,多有面兒啊。這麼一想,我就麻溜地按照副導演的指示,乖乖站到一堆群眾演員旁邊。
我這一站定,眼睛就跟被磁石吸住了似的,不自覺地看向眼前的女演員。哎呀媽呀,這一眼下去,我第一感覺就是這女人冷得像塊冰!這女演員長得那叫一個膚白貌美,跟剛下凡的仙女似的,穿著一身精緻無比的扶桑服飾,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就這麼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晃得人心睛都直了,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心猿意馬。她舉手投足之間,那股子扶桑女人的韻味兒就跟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拿捏得死死的。不過我好歹還沒被她的美貌迷得暈頭轉向,雖說她這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得心裡起波瀾,但不知咋的,我就是隱隱覺得她身上透著一股寒意,就像大冬天有人往你脖子裡灌冷風,讓人心裡直發毛。
隨著導演那如洪鐘般響亮的 “開始” 一嗓子,周圍的群眾演員就像潮水漲潮似的,嘩啦一下朝女演員圍攻過去。再看那冷若冰霜的女演員,嘿,不慌不忙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手腕輕輕一抖,把手中的扇子朝著天空優雅地一丟,然後兩條大長腿跟撞了彈簧似的,快速擺動,朝著圍攏上來的群眾演員踢去。好傢伙,那動作,乾淨利落脆,一腳一個,跟踢毽子似的輕鬆,沒一會兒工夫,十幾個群眾演員就跟下餃子一樣,被她給踢飛了出去。我也沒能倖免,被她一腳踹得屁股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那一下摔得,我屁股火辣辣地疼,感覺都快冒青煙了。不過,我這時候也顧不上屁股的疼,腦子裡跟過電影似的,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兒。當女演員的腳落在我胸口的時候,我明顯感覺有一股冷氣跟個小蛇似的,順著毛孔就往身體裡鑽,可詭異的是,我胸口的日輪突然 “噌” 地一熱,就像個小火爐被點燃了,緊接著,那股冷氣就跟碰見天敵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還有個事兒讓我特別納悶,這拍戲不都是演的嗎?咋這女人沒吊威亞,就能這麼輕輕鬆鬆把二十多個人踢翻了?難不成她真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深藏不露啊?
“ok!” 導演那興奮得都有點破音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一瞧,只見一個身材壯碩得像小山似的男人,看著就是導演,從一張放著顯示器的桌子後面 “蹭” 地站了起來,臉上笑開了花,跟中了彩票似的,扯著嗓子向大家宣佈:“今天就拍到這兒了!收工!明天下午四點所有人在這裡集合!” 接著,他又跟個追星族見到偶像似的,對著女演員一頓猛誇,那彩虹屁吹得,都快把女演員捧上天了,末了,還讓她晚上去他房間探討明天要拍的戲。我心裡 “咯噔”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