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只要你提的要求不太過分,我什麼都能給你,只求你把鼎裡的東西讓給我。” 芙麗?霍華德滿臉焦急與哀求,眼眶中甚至泛起了淚花,聲音也微微顫抖著。
“哼!錢再多又有何用?我中了這毒塵蟎的毒,出去之後,那些西醫也未必能有法子。如今這鼎中之物,說不定就是能救我性命的仙家丹藥,哪還有比這更有效的東西?” 楊心面色猙獰,眼神中透著一絲瘋狂與決絕,大聲吼道。
“那你就去死吧!” 芙麗?霍華德被他這副模樣氣得滿臉通紅,手指扣在扳機上,作勢就要開槍,卻被旁邊的查理斯眼疾手快地壓了下去。
“哈哈哈,你們費盡千辛萬苦,花費無數錢財來到這神農架,不就是為了得到這鼎裡的寶貝嗎?我就知道你們捨不得毀掉它。” 楊心見狀,越發囂張起來,得意洋洋地搖晃著手中的遙控器,那模樣彷彿已經掌控了全世界。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之時,一個熟悉而又爽朗的聲音突然從地下河對岸響起:“不就是區區毒塵蟎混合屍毒,有啥好緊張的!” 話音剛落,便見一人 “噗通” 一聲跳進水裡,迅速朝這邊遊了過來。
“師父!” 我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我那許久未見卻又無比想念的師父曾無來,頓時欣喜若狂,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你就是王先生的師傅?” 芙麗?霍華德警惕地看著曾無來,手中的槍依舊緊緊握著,絲毫沒有因為我的緣故而放鬆半分警惕。
“喲,徒弟媳婦!別這麼緊張嘛!” 曾無來笑嘻嘻地打量著芙麗?霍華德,那身破舊的道袍在風中微微飄動,顯得有些滑稽,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精明與深邃。
“你!” 芙麗?霍華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 “徒弟媳婦” 弄得臉頰緋紅,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別不好意思嘛,你和玲瓏這孩子,一看就有夫妻相,這事兒啊,遲早的!” 曾無來完全不顧芙麗?霍華德的尷尬,繼續笑嘻嘻地調侃著,那副模樣就像是個頑皮的老頑童。
“師傅!真的?” 我也跟著開玩笑問道,心中卻隱隱有些期待。
“瞧你這小子,樂成這樣!師傅說的話,還能有假?不過,你的事兒,等會兒我可得好好跟你算一算。” 曾無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與嚴厲,那眼神彷彿能穿透我的靈魂。
“你這膽子可真夠肥的啊!跟著一個半吊子風水師和一個半吊子假茅山道士,就敢闖進這神龍殿,你可真是不要命了!” 曾無來爬上石階,走到我面前,對著我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痛罵,唾沫星子都差點噴到我臉上。
“這位道友!你教訓弟子我沒意見,但還請你嘴上留些德。” 楊心皺著眉頭,面露不悅地警告道。
“哼!你要是不想讓這屍毒發作而死,就最好乖乖閉嘴,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曾無來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嚴。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楊心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懷疑,試探性地問道。
“哼!你這面帶反骨、心如毒蛇的小人,我就知道跟你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拿去!” 曾無來冷哼一聲,手指一彈,一顆紅色的藥丸如閃電般飛向楊心。
楊心手忙腳亂地接住藥丸,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曾無來粗暴地打斷:“生死關頭,你這小人要是還有點決斷力,就把這藥吃了。半個小時後,你那屍毒自然就會解掉。吃還是不吃,你自己掂量著辦!” 說完,曾無來不再理會楊心,轉身走到我身邊,仔細地探查起我體內的情況。
“你這段時間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你丹田內的這股真氣又是怎麼來的?” 曾無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