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前方仿若絕境中乍現的曙光,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內仿若仙境與鬼蜮的結合,佈滿了奇形怪狀的鐘乳石,有的如利劍倒懸,仿若隨時能斬斷生機;有的似猛獸蟄伏,仿若下一秒便能擇人而噬,在微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溶洞中央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潭水漆黑如墨,仿若能吞噬一切,散發著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
“往那邊跑!”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手一指溶洞一側的一條小道喊道。眾人早已沒了主見,聽聞我的呼喊,沒有絲毫異議,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朝著小道奔去。可剛跑沒多遠,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仿若地底有千軍萬馬奔騰,又像是有什麼史前巨獸即將破土而出。“小心!” 我大喊一聲,話還沒落音,只見一隻身形巨大的地行獸仿若從地獄鑽出,它形似穿山甲,卻比穿山甲大上數倍,全身覆蓋著堅硬如鐵的鱗片,仿若一身天然戰甲,一雙前爪鋒利無比,如同兩把巨大的鏟子,每一次揮動都能在地上掀起一片塵土,仿若小型沙塵暴。
地行獸顯然被我們驚擾,憤怒地咆哮一聲,仿若雷霆震怒,朝著我們直衝過來。“快躲開!” 郭英反應迅速,伸手拉著趙猛等人往旁邊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地行獸的正面衝擊。我揹著吳梅、攙扶著吳解教授,行動極為不便,眼看就要被地行獸撞上。千鈞一髮之際,我用力將吳梅和教授推向一旁,自己則側身翻滾,仿若風中殘葉,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地行獸的致命一擊。
地行獸一擊未中,仿若被徹底激怒,更加狂暴,轉頭又朝著其他人撲去。郭英揮舞著柳葉刀,仿若拼命三郎,朝著地行獸的眼睛砍去,試圖以攻為守,吸引它的注意力。趙猛和隊員則在一旁尋找機會,開槍射擊,但子彈打在地行獸堅硬如鐵的鱗片上,只濺起幾朵微不足道的火花,仿若隔靴搔癢,根本無法造成實質性傷害。
“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它的弱點!” 我聲嘶力竭地喊道,目光在慌亂中如電般掃視,突然發現地行獸腹部的鱗片相對較薄,顏色也略有不同。“攻擊它的腹部!” 我大喊著,仿若瘋了一般衝過去吸引地行獸的注意,郭英等人會意,瞅準時機,仿若餓狼撲食,一起朝著地行獸的腹部發動攻擊。
地行獸吃痛,仿若受傷的野獸般瘋狂地扭動身體,試圖擺脫我們的攻擊。但我們仿若一群咬住獵物不鬆口的獵犬,死死咬住不放,終於,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地行獸的腹部被劃開一道大口子,墨綠色的血液仿若噴泉般噴湧而出。它發出最後一聲慘叫,仿若山崩地裂,轟然倒地,震得地面都微微顫抖。
我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短狐” 和邪天師又追了上來。“快走!” 我仿若被抽了一鞭子,背起吳梅,再次朝著小道深處奔逃。這條小道愈發狹窄,仿若羊腸小道,兩側的石壁不斷有水滴落下,仿若傷心人的眼淚,打溼了我們的頭髮和衣裳。走著走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緊閉,仿若巨人緊閉的雙唇,上面刻滿了神秘的符文,與祝融神廟內的符文有幾分相似,仿若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說不定這門後面有出路!” 吳解教授虛弱地說道,聲音仿若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我將吳梅輕輕放下,和郭英等人一起,仿若螞蟻撼樹般試圖推開石門。眾人使出渾身解數,石門卻紋絲不動,仿若紮根地底深處。“怎麼辦?” 趙猛焦急地問道,聲音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這時,身後的喊殺聲越來越近,“短狐” 的人已經快要追上來了。我心急如焚,仿若被架在火上烤,環顧四周,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尋找出路,發現石門旁有一個圓形的凹槽,凹槽內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我突然想起在之前的戰鬥中,撿到過一塊形狀奇特的玉佩,趕忙從揹包裡翻找出來,仿若找到了救命稻草,放入凹槽之中。只聽 “咔嚓” 一聲,石門緩緩開啟,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