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彪哥看著我緊張的模樣,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眼角甚至笑出了幾滴淚花。“兄弟貴姓啊?”
“王玲瓏!彪哥叫我小瓏就可以了!”我謙遜的回道。
“那個趕緊洗漱完去上班!”彪哥剛欲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神色一凜,急忙埋頭刷牙。
心中滿是疑惑,正欲回頭張望,卻聽得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轉頭望去,只見龍老正緩緩走來,一襲黑衣,神色威嚴,眼神中透著歷經歲月沉澱後的深邃與睿智。
“小王!早上好啊!睡的還習慣嘛?”龍老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一股暖流,驅散了清晨的些許涼意。
“這個 睡的好,睡的好!”心中一緊,本想訴說昨晚三樓廁所那擾人清夢的水聲之事,但見眾人在場,又恐被人視作打小報告,便將話語嚥了回去,打算尋個時機再與龍老單獨提及。
眾人見龍老前來,皆心生敬畏,前面幾個洗漱的服務員趕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匆匆回房去了。眨眼間,水槽邊便只剩下我、彪哥和龍老三人。彪哥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快速洗漱完畢,便如受驚的兔子般跑回了房間。覺氣氛凝重,我也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只想儘快離開這尷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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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待會兒在香房門口等我,跟我一起去酒店!”龍老一邊不緊不慢地洗漱,一邊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嗯!好的!”應了一聲,回到房間簡單整理後,便徑直來到香房門口等候。
不一會兒,一樓的男服務員們陸陸續續地走來,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他們看到我站在香房門口,便開始打趣起來。
“兄弟!你這是要收門票的節奏嘛?能不能賒個賬啊,兄弟最近手頭緊啊!”一位男服務員滿臉笑意地走過來,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兄弟門票幾塊錢啊!”另一位服務員也跟著起鬨,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與不羈。
“兄弟給我來張門票!”更有甚者,一位服務員從兜裡掏出一毛錢,故作正經地往我手裡塞,那模樣彷彿在進行一場莊重的交易,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喲!新來的小帥哥!你這裡收門票啊,姐姐可以免門票不?”此時,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抬頭望去,只見一位打扮得甚是嬌豔的女服務員從樓上嫋嫋婷婷地走下。她身著一襲緊身旗袍,那旗袍的開叉恰到好處地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可以啊!一個香吻免張門票!”只覺心跳加速,一股熱血湧上腦門,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便後悔不已,心中暗自懊惱自己的失態。
“德行!原來也是個色鬼!”美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那豐滿的臀部一扭一扭地走進香房,留下一串淡淡的香水味。
“哥們!看不出啊!”幾個男服務員見狀,紛紛圍了過來,一臉壞笑地捶了捶我的肩,那眼神彷彿在說他們已經洞悉了我內心的小秘密,而後大笑著走進香房。
“我怎麼就這麼嘴賤呢!”抬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那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樓道里迴盪。怕是在這美女心中留下了極為糟糕的印象,這才剛來上班,便如此出醜,日後可如何是好。
“帥哥!你這是玩 s 啊!”正當我暗自懊惱之時,又一位美女從樓上走了下來。她身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那裙子的質地輕柔,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她看到王玲瓏正自扇耳光,不禁掩嘴輕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沒!打蚊子呢!”王玲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慌亂地解釋道,眼神卻不敢與美女對視,四處遊移,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
“打蚊子也不用這麼大力啊,多痛啊!”美女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