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先是一梭子過去,然後一個打滾,找了個掩體望去,卻見剛才探頭那人身上鮮血滲出,人正緩緩倒向地上,卻已是被剛才那一梭子擊中了。
後面跟著滾進來的那個特警也對著槍響方向打出一梭子,槍打出,再定睛看,已確定對方中了槍。
上去先把槍撿了扔一邊,再望向那中槍的,正正地胸口中槍,這時倒在地上已在抽抽,血從上半身滲出,不一會即流得滿地都是。
這基本沒救了。
搖搖頭,跟前面衝入的那個交換了個眼神,房子裡搜尋一遍,沒再見其他人,兩人又都出了房間搜尋向其他地方。
不到兩分鐘,地下室裡所有人都被控制住,再通知了在地面當指揮的趙正聲,趙正聲才帶著人下了地下室。
張然這時守在外面,不住地假裝打著哈欠,其他人卻是如打了雞血般興奮,因為下面不斷有訊息傳來,大家都知道情況是如何。
再一會,花木基地那兒也傳來了訊息,所有人都控制住了。
監控那些,於他們來說就太簡單了,隨便一個干擾器就能讓監控失去作用,監控只要沒作用,那進入後,裡面的人就是甕中捉鱉了,根本沒法跑。
對於這張然更沒興趣了,因為他早知道,裡面栽種的罌粟面積能嚇死人。
七點半時,行動已結束。
趙正聲這才又打通簡毅的電話,把成果一報,簡毅聽著趙正聲那怎麼也抑制不住的興奮,不用聽也知道這次趙正聲是又弄到大案了。
簡毅聽完,嗯了聲道:“等著,我馬上到。”
他早在等著趙正聲把訊息傳來,一確定,司機發動車即向著儲城開來,他這時才打了儲城縣局的電話。
張然守著路口,只覺得很是無聊,連綁人這樣的活,自家所裡的同志們都撈上了,刑警隊和緝毒隊則是忙著清點、審訊和收集證據,就他一人沒人叫他。
他也明白,現在人手富餘,根本也輪不到他出手,再說,大家都知道他是最大功臣,一些小事,就沒再叫他。
就算無聊,他還不能離開,畢竟有些看熱鬧的居民看到他守著路口,就探頭探腦地在看著。
再一會,就看到兩輛小車駛到,看到他,車停下,簡毅從車上下來,哈地笑了:“張然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