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又哈地一笑:“我龍哥在,你這什麼屁的龍哥邊上吃屎當爬蟲去吧!以後咱海州只有咱老大一個龍哥。”
張然眼睛一亮,呀,這麼一說,自己這龍哥似乎也不是那麼槽嘛,其他叫龍哥的,以後自己一出現都不能叫龍哥,這怎麼聽怎麼威風怎麼有氣勢。
小龍臉上一陣獰笑:“你們兩人,就以為能從這兒踩過去?也不想想,我這兒多少人!”
張然微微一笑,環視了下週邊:“你說的你的人?是他們吧?這些老外會幫你?”
那些黃毛聽著小龍的話,伸手都從背後各抽出一把西瓜刀來,別說,幾把明晃晃的長刀這樣亮出來,氣勢倒真是剛剛的,至少小三臉色一時就變了,因為後面摔倒門邊的那個也伸手抽出一把刀來。
張然搖搖頭嘆口氣,像是沒看到那幾把刀般說道:“你這是來擺酒請人來談生意的,帶著這麼多刀子來,是想架人脖子上逼人同意?唉,做打手的就是做打手的,叫花子穿上龍袍,一樣當不了皇帝。”
小龍被他這麼一調侃,臉色不由變了變,他既然叫外國人來擺桌,那必然是要談事,談事不攏,想的就是武力解決,卻不想張然這插一腳進來,就把自己抖了出來。
要是這些老外有明白人,就算聽不明白張然的話,肯定會有想法,何況,這些人在國內混了很長時間,不說是國情通,至少國語都是比較溜的。
果然,幾個老外已在對視著交換眼神了。
張然搖搖頭又繼續說道:“我勸你,那些破刀子最好收起來,沒啥意思。”
手裡刀拿起來,兩手相互揉動,那柄似是精鋼打製的西瓜刀,在他手裡不住地崩斷,再被他揉碎,後面他手一鬆,一團鋼渣就被他扔到了桌上。
眾人一時無不色變。
連小三這個見過他搓碎玻璃的人也有些變色,畢竟這是鋼刀,鋒利無比,張然在手裡揉著,卻像是麵糰般輕鬆。
張然再微一笑:“我說了,勸你們把那些破刀子收起來,對於我沒啥意思。”
他這把鋼渣扔桌上,那些拿刀的小弟手上的刀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他們望著張然的雙手,張然的手還是一樣乾淨,看去別說流血什麼的了,連點小口都沒見。
小龍的臉色比之剛才,那差不多都要成石膏了。
張然拍了拍手,望著那些老外道:“你們要的就是個在國內站得住腳且更強大的靠山,以前麻皮有姚富貴罩著,現在姚富貴倒了,麻皮不知所蹤,靠這條小爬蟲,你們覺得能在海州再繼續得下去?”
看那兩桌的外國人不住在眼神交流,張然又嘿嘿一笑道:“這麼說吧,你們想在海州繼續做你們的皮肉生意,現在只有一個選擇。”
他指了指自己道:“跟我合作!除了跟我合作,跟其他任何人做,你們也沒法在海州立足。至於說跟這條小爬蟲合作,哈哈!隨便你們啊。”
一張桌子上的一個白人突然翁聲翁氣地說道:“我們可是外國人,你難道還敢對我們下手不成?不怕你們的有關部門和警察?”
聲音怪異,張然要猜著才能聽得懂。
張然哈地笑了:“各位都是聰明人,都知道,有關部門和警察要抓人,那是要在犯事之後,確實,他們可能抓得到我,但那是在各位失蹤之後。”
張然接著說道:“別說外國人就不會失蹤?據我所知,萬豪酒店那兒失蹤的外國人可不少,怎麼也沒見人去查?唔,海州外海那兒,想失蹤一兩個人,你們覺得會有人知道?”
意思很明白,抓得到或抓不到我那是兩可,但那時必然是各位失蹤之後,誰願意賭一下這就隨便了。
做個皮肉生意而已,又不是販毒,用不著提著腦袋來幹事。
他相信能在這兒拉皮條的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