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在他們身上就各掃到了一把槍,車副駕儲物箱裡也有一把,司機位門下放著一把,這麼多槍,乾的又是販毒的活,張然相信他們在下手時不會心軟。
上次張然追去的時候,想也不想就向著張然開槍清空彈夾,他們的兇殘可見一斑。
程工好一會才說道:“朱老師,咱今天后先休息一段時間,至少半年到一年吧,等這一波勢頭過了再說。我覺得,咱陸續被端,也是因為我們太著急了些所致。”
朱老師點頭道:“我也是這想法,就歇一年吧,我們現在手裡這七八張卡有千來萬,怎麼也夠花一段時間,留出五六百萬後面發展的就夠了。”
程工笑道:“我也是這意思,還擔心你著急呢。就這麼著吧,歇一年,後面再想辦法。”
朱老師漫聲應了。
到這時,兩人情緒似已恢復了大半,再沒聊什麼更多有價值的話,朱老師只是默默地開著車,而程工則是閉著眼在養神。
張然在後面也不知道兩人要去哪,既然聽不到兩人說啥,也就把神識收了回來,也跟著閉目養神。
再一會,感覺像是速度減慢了,張然神識掃去,發現是已重新回到了海州,這時候正堵車。
朱老師突然道:“我先送你回去吧,那一斤種子現在太重要了,你可要保管好,這是咱東山再起的資本。”
程工微一笑道:“我就幹這個的,還能不知道,放心吧。”
朱老師就沒再多說,也沒再說以後這一年再如何,張然感覺兩人關係非常好,至少是極其默契和相互信任,似乎根本不在意一方會拿著種子跑路, 一方會拿錢走人。
程工又突然說道:“我女兒就是不拿我的錢,連我電話也不接,也不知道以後賺錢,還有什麼意義?”
朱老師跟著沉默了下,再微笑道:“你要想到,到你死那天,你的遺產就只有她一人可以繼承,她在三四十歲時,難說正為生活所苦,突然得到這麼一大筆遺產,解決了她的問題,你說那時,她會怎麼想你這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