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
蘇清瑩一邊聽著他們說,一邊就在打健身卡上留的電話。
打能後問了會,再稍等片刻,她結束通話電話,臉上帶著些興奮道:“這張卡已開了卡,是使用過的,辦卡的人叫楊芳,估計是個假名,因為這種卡就路邊發,登記了轉錢就能用的那種。”
她稍頓了下,又笑著說道:“關鍵是這個健身房是開在一個小區內的,這卡當時他們就在那小區內做過活動,也就是說,這個楊芳,或是孫姐,就在這小區。”
海州很多小區都很大,上萬人的都不在少數,樓上住戶,樓下就多是商戶,像這樣的自助健身房依託小區的人就足夠了,並不一定要在很繁華的地段。
所以就像蘇清瑩所說,孫姐真可能就住在這小區內。
有孫姐的照片,拿著去問,或是調監控,基本就能鎖定。
而且就算孫姐知道了自己手下都被抓,她一時也不一定會逃走,畢竟從所有團伙成員都守口如瓶就可看出,她要麼這個小區成員都不知道,要麼是對團伙控制得很好,成員們不會透露她的行蹤。
當然,就算這樣,時間也肯定是抓住她的關鍵所在。
電話跟江晨通報了發現,三人就開車趕向那個小區,
他們剛到小區,另外一個方向有車開來,車停到他們邊上,卻是江晨帶著兩個輔警來了。
幾人也沒廢話,進了物管,把孫姐的照片給物管的看了,再問了小區內的那個健身房的情況。
物管經理看了下道:“這我倒是沒見過,不過,我們的清潔阿姨經常就在小區內四處轉清理,難說她們能看到這人住在哪兒。”
張然奇道:“你們資料裡沒這人?”
經理笑了:“這兒不僅是業主自己住,很大一部分卻是買了租給別人的,租戶我們就沒他們資料了,就算是業主,如果是二手房交易了,也可能資料不全。”
這是實情,買房的自己住的不多,而租給了別人,沒幾人會去通知物管,物管還說,這兒租房的更多,孫姐難說也是在這兒租了房住。
一會,來了兩個小區內的清潔阿姨,其中一個看了後說道:“這是二十四棟一單元的,我經常見她從那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