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肩骨和鎖骨都斷了,想養好,比起李小婉斷的肋骨就要難太多了,而且過後他只能是去看守所裡養傷,到時能養成什麼樣也是聽天由命了。
也是張然留了力收了手,不然,只是那支筆,張然就可以從他的眼睛裡射入,力量大些完全能貫穿顱骨,根本沒可能活命。
唔,現在是白天,受姬老頭的影響,怎麼也會留手。
打了電話,再一會,醫院前的警務室即來了人,跟張然交談了會,人也沒法帶走,只能是先就地在醫院裡醫治了。
這麼會,張然打聽了下,王主任的傷已縫好,畢竟這兒就是外科,他躺在自己科室,醫療肯定是最快速最好的。
聽著邊上護士醫生們的說法,這兇手就是個病人家屬,病人沒治好,就認為是醫院王主任的責任,一直在鬧卻是沒有解決,這次直接拿起刀來行兇。
今天幸好是張然在,救了王主任一命。
張然自己也暗歎了口氣,要不是許勤拉著自己聊了聊,他如果先走了,王主任絕沒幸理,要是正好許勤在邊上,難說也會受到牽連。
再一會更多的警察到來,自是要走程式,張然傷了人,更要去做筆錄,不過看到是他,同事們都很是熱情,拉著他先問了會昨天晚上的事,然後才問今天的情況。
做筆錄時,手機響起,他都沒接,只是用神識感知了下,卻是許勤的,再一會,他收到一條簡訊:謝謝你今天又救了我。
當然不可能在筆錄時回她資訊了,筆錄完張然卻也忘了回她,後來想起,已是晚上,也懶得再回她。
主要是她覺得,自己好像一沾上許勤的邊,似乎就會有事情發生,而且都是極兇險的事,想來以後還是少離她近些為妙。
再一轉念,要說沾上就有事發生,似乎李小婉才是,第二次命都差點沒了,這次又是來看她,然後遇上砍人,雖然不是砍的她。
張然腦裡一直在轉著這些,感覺自己都有些魔怔了。
不管如何,許勤和李小婉是要少沾,真的是有魔性,誰知道下次會不會連累得兩人喪命?自己是刀槍不入,別人可是血肉之軀。
答應了陪許勤吃一次飯,這就是最後一次見她,以後再不見。張然極其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這根本沒法解釋。
自己體內一個魔君一個仙帝,這也沒法跟人解釋。
到下午時分,張然醫院救人的事,整個市局就差不多都知道了,江晨就先打了電話給張然笑道:“你這是什麼運氣啊,去哪兒都能遇上事。”
張然聽著只能乾咳道:“江所,這可不由我控制,這樣的事,不小心就丟了命的。”
江晨想想道:“也倒是,別人遇上,不一定能控制得住,反而會傷到自己,我聽人說,你那筆把人手腕都刺穿了,沒那一下,那醫生估計會被砍死了。還有你那一腳……”
聽他沒說下去,張然皺了下眉問道:“我那一腳有問題?”
江晨聽他緊張,不由笑了出來:“你那一腳一點問題沒有,是看了影片,你沒助跑一個跨步,就近三米,然後再一腳踢出也是兩米多,一腳就把人骨頭踢斷,腿上力量太強了,都說你不去跳遠可惜了。”
張然聽著鬆了口氣,不說他出手有問題就行:“當時情況緊急,才能爆發出能量,現在再讓我踢估計也踢不出來了。”
江晨長嘆一聲:“現在局裡都在頭痛,你這一天天的立功,都不知道該怎麼獎你了。上次的功申請上去還沒表呢,體育場的事又來,體育場的事還沒討論完,這又救了人。”
張然笑了:“救人那是應該的嘛,我警察啊,那情況下怎麼可能不救?”
江晨再跟他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後,王強的電話就跟著來了,自己所刑偵室的,連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