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魔花已經合攏,肉眼都能看到裡面在飛速變幻,那些無形的能量被紫魔花濃縮成一顆拳頭大小的果實。外圍的結界成波浪狀來回翻湧,彷彿隨時都要破散。
葉從文遠遠躲在外圍,仔細清點一下,現在這山上起碼有四頭魔獸對這鑄鼎寶藥虎視眈眈,再加上甄自在流火莽牛就是六方混戰。
甄自在披著四色斗篷在周圍晃了一圈,都沒有被這些魔獸感知到,只好採納葉從文的計策。遠遠的躲著,先讓它們鬥個你死我活,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小子是個幹大事的料,竟然比我還沉得住氣!”
甄自在見葉從文趴在石頭上,從縫隙中打量著魔獸的位置和數量,對那即將成熟的鑄鼎寶藥視若無睹,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道。
以免又被這小子小覷,自己只得放平心態,不再關注鑄鼎寶藥,憑著眼力見判斷著這四頭魔獸的實力。
“哞———”
那頭流火莽牛率先發難,毫無徵兆就向旁邊的一頭怪蛇進攻,口吐熊熊烈火,攜帶著熾熱的溫度席捲而去!
那頭怪蛇見流火莽牛率先發難,自己這種初級荒階實力可無法單抗大成荒階魔獸,立馬啾啾怪叫,似乎在跟另三頭魔獸傳遞資訊。
果然這四頭魔獸是一夥的,另外三頭彼此一對眼,就相擁而上,立刻就把流火莽牛圍在中央。
流火莽牛沒了眼睛,但感應能力反而更敏感,挺著無堅不摧的鋒利犄角,朝著怪蛇身上猛地劃下去。怪蛇頓時皮開肉綻,四五寸厚的鱗甲竟然就這麼被割破了!
怪蛇大驚失色,拼命逃竄躲閃,試圖遠離那對鋒利的犄角。另外三頭魔獸趁機攻擊流火莽牛的雙腿,噗呲兩聲,有兩頭魔獸得手,在流火莽牛的雙腿上撕開幾處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可惜這頭流火莽牛太過暴躁,竟然對傷痛置若罔聞,一心要把怪蛇置之死地。兩隻磨盤大小的烏金蹄,往那怪蛇身體上招呼,只聽的咔擦幾聲,怪蛇竟然讓這頭流火莽牛踩斷脊椎骨,除了頭尾能動,身體突然喪失行動能力。
這讓另外三頭魔獸暗叫不妙,這頭莽牛夠殘忍,竟然不惜自殘也要弄死怪蛇,這是要拼個魚死網破呀!
“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支!這流火莽牛倒是個狠角色。一上來就出殺招,看樣子沒幾分鐘就可能結束戰鬥了。”
葉從文暗暗感嘆,又再三打量著自己躲藏的地方是否夠安全,考慮著要不要再後退個裡?
果不其然,這流火莽牛電光石火之間廢了怪蛇,又挑了一頭花狽下山,逮著就是一頓猛踩,雖然目不識物,但魔獸間的氣息還是能夠嗅到的。
流火莽牛再度祭出無堅不摧的犄角,將那頭花狽按在地上狂頂,若不是另外兩頭魔獸共同出手搭救,硬接流火莽牛幾十下,只怕花狽早就被它踏成肉醬。
花狽死裡逃生,也不再選擇死拼,只是遠遠地繞著流火莽牛轉圈,伺機而動。
另外兩頭魔獸仗著龐大的體型和厚實的鎧甲與莽牛對挖,一時間火花四射,吼叫聲震耳欲聾。
葉從文見兩頭鱷頭牛身的魔獸以二敵一,竟然暫時頂住了流火莽牛的進攻,頓時就來了興趣。
這個時候要是花狽從旁偷襲,也許這三頭魔獸就能跟流火莽牛打個旗鼓相當。剛想到這裡,那花狽就從一旁拼命撕咬莽牛的肚子,沒幾下莽牛的肚子上已經出現好幾處口子,鮮血汩汩直流,連腸子似乎都出來了半截。
流火莽牛兇性大發,猛然回頭朝著花狽就是一角,犄角鋒利,力道渾厚,電光石火之間就插入花狽的腰肋。
花狽慘叫連連,可惜莽牛力大無窮,將犄角頂在花狽腰肋上,瘋狂地按在地上摩擦,任憑另外兩頭魔獸怎麼攻擊都不理會。
沒幾下花狽就喪失行動能力,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