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三色靈藥做賭注都無法打動宗師圓滿境巔峰高手的心。
無奈之下只能拿著那些宗師入門境的人喂招積攢戰鬥經驗。本來看著藺小狼沉默寡言,做事畏畏縮縮,料想實力平常,誰曾想這個貌不驚人的瘦弱青年實力竟然這麼強悍,幸虧葉從文明察秋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唯唯諾諾?那是在你俞美人面前才表露出來的模樣,哪個頂級高手沒有一顆睥睨天下的無敵之心?還未開打就縮手縮腳,怎麼去跟人打架?
令人費解的是,都是一個孃胎生出來的人,這兩兄妹性格反差也太大了,妹妹葷素不忌膽大包天,哥哥卻靦腆悶騷膽小如鼠,真是一對奇葩兄妹。”
俞悅悅無奈地搖了搖頭,俏生生地白了葉從文一眼,對於自己不在意的人,俞悅悅從來都不肯多看一眼,多問一句,誰管他藺小狼功夫是高是低,性格靦腆還是開朗。
“從文哥,你們兩個再聊什麼呢?奇葩兄妹是誰?”
忽然藺小魚從房門口伸出一個溼漉漉的腦袋出來,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饒有興趣地問道。
俞悅悅狠狠地瞪了葉從文一眼,幸虧自己堅持己見,否則肯定被藺小魚逮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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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文不動聲色地看了藺小魚一眼,朝著俞悅悅聳了聳肩,心中也是萬分驚悸,這鬼丫頭輕手輕腳地摸了過來,十有八九還真抱有懷疑的態度,搞不好想捉個現場呢!不滿地問道:
“你搞什麼鬼呢?披頭散髮地跑了過來,大晚上黑燈瞎火的你想嚇死人呀!”
“天底下有你小魚妹妹這麼可愛漂亮的女鬼嘛?從文哥,你剛才是不是在我背後嚼舌根呀?看悅悅姐笑得這麼開心,你肯定是在數落我的不是,要不然我耳朵怎麼會發燙呢?害得我澡都沒有洗乾淨,等會兒你可要給我撓癢癢。”
藺小魚最擔心黑燈瞎火,特別是俞悅悅和俞從文呆在一塊,俞悅悅這個人太貪心了,望著碗裡的,還想吃著鍋裡的,一邊說非鍛體術士不嫁,一邊又賴在我從文哥身邊寸步不離。
萬一將來嫁不成鍛體術士,回頭又打俞從文的主意那就麻煩啦!得隨時看著點。匆匆忙忙洗個澡,不到十分鐘就跑了出來,躲在門後聽了好幾分鐘,見聊得都是一些正事,心中的擔憂消散大半。
“既然你躲在門後都聽得一清二楚了,何必再來試探我呢?我只是感嘆你三哥堂堂一個宗師圓滿巔峰期高手。一旦碰到男女之事,竟然靦腆害羞到跟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一樣,看見你悅悅姐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三哥從小就靦腆害羞嗎?”
葉從文見藺小魚把自己跟俞悅悅的談話都聽走了,索性當面把話問清楚,省得這鬼靈精怪的藺小魚在一旁套話。
一說到自己那不爭氣的武痴三哥,藺小魚除了嘆氣別無他法,恨鐵不成鋼地感嘆道:
“說到我三哥這個人,那是麻繩提豆腐,我是提都不想提,從小就知道遠遠地跟在悅悅姐身後傻笑,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我好幾次把悅悅姐帶到家裡玩,特意假裝有事,給他製造說話的機會,奈何他總是跟個榆木疙瘩一樣,支支吾吾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來。
哎呀!但凡我三哥有從文哥一半的口才和膽識,我就要改口叫嫂嫂咯!”
藺小魚看著俞悅悅,失落鬱悶地說道,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興致勃勃地湊到葉從文跟前哀求道:
“從文哥,你有時間就多教教我三哥怎麼討女孩子開心好不好?”
“我窮鄉僻壤出生,成天與野獸猛禽做伴,村裡連個女孩子都沒有,哪懂兒女情愛之事?討女孩子歡心你要找俞家嫡系男兒呀,那群花花公子眠花宿柳三妻四妾,肯定是個中高手呀!”
葉從文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藺小魚這擺明了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