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老太傅。
“唉……那假貨,一身酒氣的去上朝,老太傅說了幾句,他不僅不放在心上,還反諷老太傅思想古板,不配為師……”
“老太傅當時就跟你一樣,眼珠都瞪大了,但還是不相信自己最優秀的學生會這般對他評價。”
“老太傅就只當他是喝多了胡言亂語,讓他醒醒酒,他卻說,醒著呢,等老太傅百年,他定要不醉不休。”
“你說這說的是人話嗎?老太傅都八十了啊,哪裡能受的住,當場就跪在地上向陛下請辭了。”
八十歲的老太傅被假沈懷玉氣的當殿請辭,假沈懷玉卻小聲嘀咕道,“佔著茅坑不拉屎,早該請辭回家等死了。”
老太傅氣的說不出話,就這麼當場一口血噴出。
若不是太醫來的及時,只怕是就沒命了。鬧成這樣,大臣們許多都看不下去了。
甚至有人說,太子行事如此荒唐,突然變成這樣,是不是有什麼邪祟出沒,饒了太子心神。
盛帝又最煩鬼神之說,當殿大怒。
準了老太傅的辭官,回家頤養天年,至於假太子沈懷玉,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行事不端。
罰俸一年,打二十大板,禁足一個月。
此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可到底,因為今天的事兒,很多曾經支援太子點殿下的重臣都失望至極。
以後,只怕不會再是太子殿下的助力。
“真是該死!”陸恆冷聲道。
如此敗壞太子殿下的名聲,他真想即刻返回都城,殺了那個冒牌貨。
“有什麼辦法呢?但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兒,陸恆,雖然我腦子不如你們其他幾個,但有些想法,說給你聽,你可以分析分析。”
陸二皺眉道。
“好,你說。”陸恆自然靜靜聽著。
有些事兒,哪怕沈懷玉已經不在意,不願再想,但是他不能不在意。
“我就覺得吧,這事兒很不對,你看,咱們殿下是換皇上秘密廢掉,然後打成了殘疾,發配到了江北。”
“但是,為何幾個月後,東宮又出現了一位假太子,皇上卻那般容忍他的荒唐呢?”
陸恆看了陸二一眼,可以啊,這小子,長腦子了。
“你繼續說。”
“所以啊,我就想著,會不會,皇上也知道這假太子是假太子,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暫時任由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