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帶著周元來到了錦衣衛的大牢。
周元面色慘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他心裡清楚,自己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一想到這裡,心中便湧起無盡的後悔。
徐有貞目光冰冷地看著周元,冷冷地說道:“周大人,你可知皇上為何要讓你到錦衣衛來?”
周元聲音顫抖著回答道:“下官不知。請徐大人明示。”
徐有貞沉聲道:“皇上要調查發票之事,懷疑你在背後阻撓發票的推行。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後果自負。”
周元連忙說道:“徐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一直盡心盡力推廣發票,從未有過阻撓之舉。”
徐有貞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事了嗎?本官現在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你若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聽完徐有貞這番話,周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冷笑道:“哼,徐大人,我堂姐是周貴妃,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敢把我怎麼樣?”
徐有貞本就是暴脾氣,聽到有人竟敢在錦衣衛耍橫,頓時來了興趣。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微微一笑:“周大人,只要進了我這錦衣衛的詔獄,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出去的。”
說完,他轉身看向身邊的一名千戶,說道:“劉千戶,這裡我可交付給你了。”
“徐大人放心!” 劉千戶躬身說道。
徐有貞看著周元,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與此同時,他已轉身走出了牢房。
他的笑聲在整個錦衣衛的大牢中久久迴盪。
劉千戶領著幾個如狼似虎的錦衣衛校尉,將周元粗暴地推進一間陰暗潮溼的審訊室。
室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氣息,牆壁上掛滿了各種令人膽寒的刑具。
周元驚恐地看著這些刑具,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
劉千戶面無表情地坐在審訊桌後,冷冷地看著周元,說道:“周大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周元強裝鎮定,說道:“我沒什麼可交代的,我是冤枉的。”
劉千戶微微搖頭,一揮手,幾個校尉立刻上前,將周元綁在了一個特製的刑架上。
劉千戶拿起一根皮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發出 “啪” 的一聲脆響。
周元嚇得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劉千戶緩緩走到周元面前,說道:“周大人,這第一鞭,算是給你個提醒。” 說著,他用力一揮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周元的身上。
周元發出一聲慘叫,身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
劉千戶繼續揮舞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周元。
周元的慘叫聲在審訊室中迴盪,他的衣服被打得破爛不堪,身上佈滿了血痕。
但周元仍然咬緊牙關,堅持說自己是冤枉的。
劉千戶見狀,停下了手中的皮鞭,說道:“周大人,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來人,把夾棍拿來。”
幾個校尉立刻拿來夾棍,將周元的手指夾在中間。
劉千戶用力一拉夾棍,周元再次發出痛苦的叫聲。
十指連心的劇痛讓周元幾乎昏厥過去,但他還是不肯承認。
劉千戶又換了幾種酷刑,周元始終堅稱自己是無辜的。
就在劉千戶有些無奈的時候,一個校尉在周元耳邊輕聲說道:“周大人,你就招了吧,不然你會被活活折磨死的。你想想你的家人,如果你死了,他們怎麼辦?”
周元聽了這話,心中一陣動搖。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周元終於扛不住了。
他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