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心急如焚,後天就預考了,鍾志遠還沒回來。
她親自登門拜訪鍾志遠家,結果撲了個空。大卵頭告訴她,白天家裡沒人,都在照相館。
謝老師只知道鍾志遠家窮,沒想到家裡開照相館了。
待問清哪家照相館時,吃一驚,原來鍾愛照相館是鍾志遠家的。
她趕到照相館,陳淑貞正在前臺。
“麻煩問一下,鍾志遠父母可在?”
陳淑貞問:“你是哪個?”
“我是他的班主任,謝老師。”
陳淑貞聽說是兒子的班主任,很熱情地說:“噢,是志遠的班主任啊,我是他母親。謝老師,有什麼事哦?”
謝老師急道:“後天就要預考了,他還沒來上學,他在哪裡哦?”
陳淑貞笑道:“我們也不曉得,不過,謝老師不要急,志遠肯定會回來考試的。”
謝老師沒有得到答案,只得到一個保證。
她奇怪地看了看陳淑貞,看了看這個店,無奈地走了。
心焦的還有林子靜,聽妹妹說鍾志遠好像出了什麼事,其他人都回來了,他和幾個保鏢沒回來。
會是什麼事?危險嗎?
林子靜越想心越亂,任曉萍跟她說話都沒聽到。
“什麼?”她問。
“他又發表新詩了!”任曉萍好奇地看著失神的好友說。
“噢,這個有什麼稀奇?”林子靜說,“每個月不都有新詩發表?”
“誒,他採風還沒回來啊?後日就預考了,他不要沒資格考大學哦?”任曉萍說著,忽然笑了,“那才叫笑話哦!”
“你亂講,烏鴉嘴!”林子靜生氣了。
任曉萍作勢往地上吐痰,連聲的呸呸呸,臉上笑嘻嘻的。
“就是,怎麼還不來上學?真是急死人了!”林子靜幽幽地說。
任曉萍瞪著瞭然的眼神,笑問:“你這麼著急,莫非你們~戀愛了?”
“瞎說什麼呀!你才是的吧?”
林子靜反詰道,避開她的眼神,臉皮微微發熱,剛才一不小心說出了心事。
“我?呵,人家也不待見我啊,每回見面不是趕我走?”
任曉萍說著,忽然悟到什麼,驚訝地說:“噢,他喜歡你!你們早在談戀愛了!”
她不斷地點頭,“怪不得回回趕我走!”
林子靜心裡甜蜜,嘴上不承認:“再亂講,我~”她舉著雙手作勢要撓她胳肢窩。
六月天,任曉萍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衫,條件反射地夾緊胳膊,嘻嘻地笑道:“好,不說了!”
同學中早有人發出議論,有人羨慕鍾志遠瀟灑,詩情畫意去採風;有人覺得鍾志遠做作,裝模作樣去採風,可能在家比誰都刻苦;有人覺得鍾志遠糊塗,發表了幾首詩就飄了,連高考都不在乎了。
“這個鍾志遠,搞什麼鬼?”
午飯時,鍾秋虹對朱春燕說。
鍾志遠不在,大家也不聚在一起了,那時說說笑笑,吃得好開心,現在各吃各的,午飯不香了。
“就是啊!”朱春燕擔憂地說。
“女娃子和佟生不是去過他家啊?講沒事,肯定趕得上。”肖愛萍聽到她們的談話,插嘴道。
“鍾志遠不參加預考,數學第一名肯定是你!”鍾秋虹對朱春燕說,嘻嘻地笑。
“我才不要呢,鍾志遠不高考多可惜啊?!”朱春燕說。
趙斐說:“鍾志遠不高考,第一名就是何田田和張亞男在爭了!”
幾個人因為鍾志遠,熱鬧起來了。
花兒模特隊從廣州回來後,張秀清代管,本來遵照鍾志遠的意思,讓姑娘們住賓館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