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回頭對豹子頭說:“剁這小子一根手指,那事就算了!”
喬四這人愛剁手指,據說當初拆遷時,對付釘子戶的狠著就是當面剁了自己的手指,嚇得人家趕緊搬。
宋冬梅掙脫開喬四的手,喝道:“誰敢?!”
她走過去撿起女孩被撕破的衣服給她穿上,扭頭命令豹子頭:“放開他!”
豹子頭為難地衝她笑著,看向喬四。
喬四無奈,唉了聲,朝豹子頭點點頭。
“你還傻站在那幹嗎?還不過來攙你女人?”
宋冬梅見鍾志遠站著沒動,沒好氣地說。
鍾志遠明知宋冬梅誤會了,還是走上前去,幫著她將女孩攙扶起來,走出屋子。
身後,劉國慶跑出來,將一沓錢朝女孩懷裡一塞,順手在胸口摸了一把。
女孩嚇得驚聲大叫,然後,叫聲嘎然而止,她看到這輩子從未見過的這麼多錢堆在她胸口。
“一萬塊拿好了,別到外面瞎說八道!真便宜你了,四爺就是對女人太好了!”
要說喬四這人狠是真狠,可做事也有他的原則,在強姦女人這方面,有他獨特的處理辦法。
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沒有逃得過他魔爪的,但完事後都會給一筆不菲的封口費,讓女人心恨得要死,眼睛卻紅得要死。
八十年代初,一萬塊錢相當於未來的百萬啊!
面對一百萬,論誰都很難直起腰桿。
在劉國慶的嘲笑聲中,這個女孩雙手將錢護得緊緊的。
鍾志遠沒有看輕這個女人的意思,他理解錢對於人的魔力。
宋冬梅看了眼鍾志遠,無言地攙扶著女孩走出院子。
鍾志遠苦笑了下,無言地攙扶著女孩。
劉國慶被魯明達押上車後,他的手下一部分跟著車子追,一部分守在原地。張秀清怕鍾志遠他們吃虧,讓兩個護花隊員也跟著,見機行事。
這時,魯明達和趕來的兩個成員正和金鍊子他們對峙著,忽然院門開啟,鍾志遠和一個長辮子女孩扶著一個憔悴的女孩走了出來,那女孩衣不蔽體的,十分狼狽,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堆錢。
這情形十分滑稽,詭異,他們都不明就裡。
“姑娘,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家,可否送我們到城裡?”
鍾志遠懇切地對宋冬梅說。
宋冬梅看看院外這麼多哥哥的人,略一沉吟,答應了。
吉普車還停在院外路邊,宋冬梅和鍾志遠將女孩扶上車,一起坐在後座,魯明達坐在副駕,兩個護花隊員抓著門把手,站在跳板上,一邊一個,還是先前的司機,在宋冬梅的喝斥下,往市裡開去。
金鍊子不敢違逆宋冬梅,只能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姑娘,你是怎麼被喬四擄來的?”鍾志遠問,他想多取點證,手機還開著呢。
女孩聞言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原來,她和未婚夫正在逛街,一部車停下來,下來兩個男人二話不說將她擄上車,開車就走了。
“你不是她男人啊?”宋冬梅驚訝地問,“哪你是誰?”
“他是詩人鍾志遠!”
魯明達在扭頭很炫耀地對宋冬梅說。
“噢!”
宋冬梅故作驚訝,其實他不知道詩人鍾志遠。
不過,聽說是詩人,心裡立馬敬佩起來。
“對不起啊,我哥的事……”她不好意思地替哥哥抱歉。
“這和你沒關係,你很不錯了!”
鍾志遠本想說她“出淤泥而不染”,話剛要出口感覺不妥,改了。
“我陪你去公安局報警吧?”
鍾志遠歉意地看了眼宋冬梅,對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