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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人是不是太大膽了?是遐想還是瞎想啊?”
林子怡看了個開頭,抬頭頑皮地問父親。
“這篇文章,不是瞎想就是遠見。雖說觀點大膽,但通篇邏輯嚴謹,你看他說市場經濟是載體,就如工業革命雖是西方發起的,蒸汽機、發電機是全人類的,不姓資不姓社一個道理。這個觀點提得太好了,避開了姓資姓社的問題。他把經濟改革的大致程序說得非常清楚,提出了各階段相關的改革措施,注意事項。你看,他說現在是理論、政策滯後,實踐先行的階段,指出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就是一個例證,1978年安徽小崗村就悄悄實踐了,去年國家才正式發文,所以,城市經濟改革要學習小崗村,敢於打破公與私的界線,只要有利於經濟發展,任何形式都應該鼓勵……”
林鵬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他對這篇文章實在是崇拜有加。
林子怡聽了父親的話,收起玩笑心思,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林子靜見沒自己的事,起身去廚房,給母親打下手。
這些天,一個人的時候,她時不時會想起鍾志遠,想到自己的初吻,那傢伙說的笑話,領獎時他那副德性。有時想著想著就笑了。這個鍾愛國又讓她想起了鍾志遠,她要找些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