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想和你處個物件嗎?”光頭邪笑道。
鍾志遠聽到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死也不會和你處物件!”姑娘絕決地說。
“怎麼跟大哥說話的?”瘦子暴喝道,作勢向前要教訓姑娘,被光頭喝止,“猴子,別沒禮貌!”
被叫猴子的瘦子乖乖的退後,不再說話。
“你也聽到了,請以後不要再來店裡了。”婦人板著臉對光頭說,“我女兒不同意!”
“你說得輕巧,我大哥不要面子啊?”小白臉說話了。
鍾志遠覺得自己不能一直坐著當吃瓜群眾。雖說與這母女沒交情,但一則救了人家,二則還都是會昌人,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
見義不為是為不義啊。
“死乞白賴的糾纏人家,說出去才沒面子呢,大丈夫從不用強,特別是在女人面前。”
鍾志遠慷慨地說著,掀開木板,走出櫃檯,看著光頭,認真地問,“你是英雄?你是混混?”
光頭愣愣地看著鍾志遠,吃不准他是什麼人,不知如何回答。
“你誰啊?”小白臉不滿地問道。
這道哲學問題問得好,鍾志遠笑了,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誰!你誰啊?”
鍾志遠這麼調戲的反問,讓小白臉很憤怒,罵道:“也不打聽打聽我老大是誰,就敢橫插一槓!”
“你不告訴我你老大是誰,我怎麼去打聽啊?”鍾志遠故作一臉困惑地說。
姑娘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臉不氣反笑了,猴子炫耀地搶著說:“你街上問問,衣裳街的牛二,響噹噹的名號,不嚇死你!”
“牛二?不是逼著楊志賣刀的牛二吧?”鍾志遠嘲笑起來。細想一下還真像,那牛二是逼著楊志賣刀,這牛二是逼著人家處物件,都是撒潑用強。
“我是牛二,但不是《水滸傳》裡的牛二!”光頭憤怒地說,好像踩到了他的痛腳。
看來,這還是個多少有點文化的流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鍾志遠想到這句話,心裡呵呵地笑了。
“強迫女人跟你處物件,這衣裳街的牛二和水滸裡的牛二有什麼分別?”鍾志遠逼視著牛二,質問道。
“你是誰?”光頭回答不了,眼睛兇猛地望著鍾志遠,像小白臉一樣問了個哲學問題。
“我?一個學生。”鍾志遠神秘地笑著說。
“tmd,一個學生管什麼屌事,滾蛋!”猴子不耐煩地喝道。
鍾志遠不慌不忙,笑吟吟地望著他們。
牛二都有點被鍾志遠這莫名其妙、氣定神閒的笑弄迷糊了,他為什麼笑?還一臉輕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牛二生氣地喝問。
“學生就不能管不平之事?”鍾志遠悠篤篤地問。
“跟他費什麼話,揍他!”小白臉一聲尖喝,上來就是一個推手。
鍾志遠稍稍側身一讓,小白臉一個不穩撞向櫃檯,被鍾志遠拉了回去,他怕砸壞了櫃檯。
婦人和姑娘都著急地看著,不知怎麼是好。
牛二和猴子蠢蠢欲動,圍上來就要動手。
鍾志遠喝了聲:“慢著!”
聲音不大,氣定神閒的,語氣裡卻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牛二被他的氣場鎮住,生生停了下來。
“我是學生不假,但你們也該去打聽打聽,柳公子的人豈是你們動得了的?!”
鍾志遠一臉傲慢地看著三個人說。
柳公子是柳萍的哥哥,贛州地下數一數二的人物,後來被手下出賣,抓進監獄,楞是這樣,人家在監獄也享受著美食美女,因為柳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