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過去了,席拉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就像忘了她倆似的。
“要不,我去抓一隻飛行危險種?朝著北方飛行的話,大約半個月左右就能回到帝國了。”
艾斯德斯伸了個腰,剛吃完飯活動活動身軀。
“不必擔心,帝都現在的局勢雖說有些不穩,但有審判庭撐著還能再等一下。
更何況這次的始作俑者我也知道是誰了,他不會一直將我們留在這裡的。”
正說著,他們的腳下出現一道熟悉的傳送陣。
“看,來了。”
艾斯德斯聞言抓住長安的胳膊,片刻,傳送陣啟動,二人消失在這裡。
他們站在了一處書房,這是艾斯德斯他們別墅裡的書房,也是長安每天辦公的地方。
“所以說,是誰幹的?老孃要好好感謝感謝他......”
“這並不重要,也沒有多少產生影響。”
長安坐回辦公椅,熟悉的感覺湧上身體,坐了一天的石頭有些腚疼。
“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管了,我先去洗澡去了,有些髒了。”
說完,艾斯德斯離開了書房,長安則是從抽屜裡拿出一份信封。
(席拉利用這次機會,將他的手下全部送到了帝都內,等待下一步行動。
前線情報,大臣派去潛入安寧道的間諜伯利克,已經準備行動,這次收到命令要殺死安寧道教主,以圖阻止安寧道與革命軍匯合起義。夜襲眾人已準備趕往安寧道位置,大臣下令狩人隨同前往,阻止敵人的意圖。)
安寧道教主,與長安是合作伙伴,這傢伙實力挺一般的,估計也沒注意到自己身邊有間諜。
行動時間是在後天,夜襲也會在後天一同行動,路線上估計會有衝突。
雖然說他可以不必隨同,但教主對他的計劃太重要了,他不能坐視不管,要是出了意外,他哭都沒地方哭,總不能在等幾百年吧。
兩天後
“任務,優先追擊夜襲,然後趕到安寧道護衛伯利克。”
艾斯德斯騎在馬上,和身後的眾人說道。
“是!”
六人朝著城外駕馬離開,這一幕落在了革命軍的間諜的眼中。
“已確認狩人部隊離開帝都,娜傑塔作戰成功了呢,拜託了,將情報傳給夜襲。”
一名革命軍間諜將手中的情報捲成條,綁在一隻白鷹的腳上。
而另一個隊友發出了疑惑。
“那審判庭呢?他們不會出動嗎?”
“高層說審判庭不必多慮,他們的人員絕大多數都不是帝具使,不會對局勢產生多少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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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顯示,娜傑塔帶人朝著東邊去了,赤瞳則是前往了南方。在這裡兵分兩路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了。”
艾斯德斯看著手中的情報,來到這個小鎮後一名審判庭暗子送來的,這人曾經還是她的直屬手下士兵,後來重傷退休在這裡安居了。
“南邊是革命軍據地,東邊是安寧道教會。不管是哪一邊都很可疑。”
波魯斯看著手中的冰激凌,有些無從下口。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追擊吧。”
“不,夜襲是帝都的犯罪份子,不會這麼愚蠢。在這個連名字都說不上來的小鎮,被人目擊了正臉,而且還被發現兵分兩路,太輕易了。”
聽到威爾的話,艾斯德斯回道。
“是的,是陷阱的可能性極高,應該是刻意沒有隱瞞的。”
蘭作為六人中的唯一參謀,下定了結論。
“難道是敵人想把我們從帝都裡引出來打敗嗎?”
塞琉發出自己的意見,波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