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長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礦石擦了擦。
“完成了,這玩意可以頂你埃爾梅羅家吃專利吃到世界末日了。”
他將手上的礦石扔給韋伯,接著靠在沙發上。
這是他突發奇想,給埃爾梅羅的一塊稀有礦石,他在上面篆刻了一些神代符文,光是賣都能賣一大筆錢。
“就是這東西,能讓埃爾梅羅家族重振旗鼓?”
“當然,我太公望從來不騙人!”
“......”
韋伯有些不想拿這份禮物了,為何對方會換個名字起誓,他不太想面對。
轟~~!
一道雷聲打斷了眾人的注意,格蕾和韋伯感受到一股奇怪的魔力,他們連忙朝著列車的外面衝去。只留下長安在原地。
紅色的雷霆充斥在空中,象徵著不祥的力量。
“有東西在靠近,師傅,這裡!”
格蕾將韋伯拽到車廂頂上,正當二人站穩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真的來了啊,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裡面跳,我是應該嘲笑你愚蠢呢,還是稱讚你們自認為能闖過陷阱的剛毅呢?”
格蕾擋在韋伯的面前,看著眼前的紅袍女子,手中的亞德已然轉化為鐮刀形態。
“你就是從師父那裡偷走聖遺物的犯人嗎!?”
女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異樣的微笑。
“我是那個小偷的部下......”
“那快拿回來......”
正當格蕾準備攻擊的時候,韋伯攔住了格蕾的動作。
“你,,,到底是誰?”
韋伯看著眼前之人的裝扮,那副熟悉的風格,和熟悉的魔力,無不在透露著對方是伊斯坎達爾的手下之一,甚至還是心腹級的人物,但在王之軍陣中,他未曾見過面前之人。
“你這張臉真叫人不爽,小氣,心胸狹窄,陰暗乖僻,賴床。總是擺出一副自以為飽經辛勞的臉,事後一看卻是最會添亂的那一個。
怎麼,全被我說中了吧?”
看著對方開始捂著胃部,臉頰開始抽搐,赫費斯提翁繼續嘲諷道。
“聽說伊斯坎達爾曾經臣服過你,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魔術師呢,結果卻是這麼一個廢物。”
“我沒有讓他臣服,而我卻是他的臣下。”
“臣下,就憑你?”
“我與他擁有同一個夢想,並不斷追尋他的背影,而且他還命令我要活下去。”
聞言,赫費斯提翁臉上更是不屑了,她一臉嫌棄的看著面前的韋伯。
“無聊,把你叫來,純粹是為了我的個人興趣,可惜,這純屬是白費力氣。”
她將腰間的劍拔了出來,指著面前的二人。
“我已經受夠了,看膩了,膩的不能再膩,所以。
去死吧!”
赫費斯提翁手持短劍朝著二人衝去,格蕾也沒有坐以待斃,手持亞德擋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