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畫那幾張臉,翻來覆去都是一個臉型。
唔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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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長安帶著Lancer來到了衛宮家的宅子,因為之前肯主任友情出演了一次‘彩六拆遷隊’,導致愛因茲貝倫城堡現在到處漏風。
再加上言峰崎禮時不時就來找衛宮切嗣激情四射,這讓衛宮切嗣感到一絲不安,所以他斥巨資買了一座當地的宅子,作為接下來行動的據點。
長安十分禮貌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詢問的聲音。
“誰啊?”
“啊...那個冬木市政府查水錶的。”
“我們家用的水井。”
“額...我是市政府派來查電錶的!”
“......冬木哪來的市政府啊混蛋!?”
“那......開門,社群送溫暖!”
長安說完,直接用魔術踹開了宅子的大門,笑話,都說是來送溫暖的了,對方看樣子不太信啊。
剛推開門,就看到久宇舞彌持槍死死的盯著長安,彷彿下一秒就要清空彈夾。
“那個,我不是敵人來著,況且你覺得離我這麼近的情況下你會解決掉一個英靈?”
聞言,久宇舞彌放下槍,但眼神裡還充滿警備。
長安沒繼續跟對方糾纏,轉頭看向屋裡。
“莉雅!出來吧,Lancer想和你來一場正面對決。”
阿爾託莉雅聞言從屋裡走出來,身邊還跟著愛麗絲太太。
長安起身,將場地留給場上的兩位主角。
迪爾姆德拿著長槍,戰意昂然的看著面前的騎士之王,他作為一個騎士,自然明白這個稱號的含金量。
“來吧Saber,先前一直沒能和你完完整整的來上一場,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阿爾託莉雅也不甘示弱,身為大不列顛的國王,她必須應下這場騎士對決。
愛麗絲和舞彌則是跟著長安,坐在一旁的臺階上,一起觀看這場戰鬥。
“那個,長安小哥,你是怎麼讓Lancer的御主同意的呢?”
太太問道,她並不認為一個傳統的魔術師會放棄自己的使魔。
“這不是上次切嗣給人家打了一架嗎,把人家的魔術迴路和魔術刻印幾乎全給打碎了。
我才找上他和他做了一筆交易,保護他活著離開冬木,並給他找了個新的頂包家主。”
太太聽到長安的話,心裡明白了這件事的前前後後。
切嗣的起源彈可以將自己的魔術插在對方的體內,並顧名思義,起源彈是對“被擊中”的物件具現衛宮切嗣的起源——【切斷】與【結合】——的子彈。
切、嗣——稱呼為“破壞和再生”有少許細微的不同。因為切嗣的起源並不意味著“修復”。比方說,切斷之後又結合起來的線,結點的粗細會發生變化。就是說,“切而嗣”的行為,會使物件產生不可逆的“變質”。
如果命中生物身體的話,那裡既沒有傷口也沒有出血,只是中彈的部位變得像是壞死的舊傷一樣。表層看起來像是治癒了,但是神經和毛細血管沒有準確再生,喪失了原本的機能。
而對於魔術師來說,它卻是足以作為切嗣“魔術師殺手”這一稱號的象徵而存在的恐怖武裝。
魔術師執行魔術時魔力必然會在自身的魔術迴路中流轉,此時被起源彈擊中的話,魔力的流動就會失去控制。越是使用強大的魔術,通常來說也就需要越大量的魔力,因而魔力暴走時造成的傷害也就越大。假如把魔術迴路比作導線的話,起源彈就是能使其短路的那滴水。
這一槍下去,估計身為時鐘塔十二君主的家族直接衰落,一大堆問題將會接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