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和李春紅並肩行走在這座城市的大街上。
城市的陽光把他們的身影時而拉長時而縮短,就像此時他們七上八下的心情一個樣。
他們的手裡只拿著一個小包裹,那裡邊也沒有什麼,只有一些女人用品。
那個年代這個城市剛剛開放,許許多多的大大小小的工廠,作坊,如同雨後春筍,剛要開始冒出來。
可以說他們兩個來的正是時候,想到哪裡去打工,都能找到工作崗位。
可是,他們還是非常慎重,他們還是挑挑揀揀的,想要找一份兒非常適合自己的工作。
他們兩個沒有技術,又沒有很高的文化,想選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確實沒有那麼容易。
不出力掙錢多的工作根本就沒有。
他們兩個挑來揀去,最後還是進了一家電子廠。
李春紅上了生產線,而王大川則進了倉庫。
李春紅每個月380,王大川一個月460。
廠子裡有職工宿舍,免費提供職工住宿。
但是男職工有男宿舍,女職工有女宿舍。
像他們兩個這樣的夫妻也只有分開住了。
他們兩個在這兒幹了幾天,瞭解了這裡的情況。
就打算過一段時間,發了第一個月的工資,就到廠子外邊附近租一間民房,二人住在一起。
王大川在倉庫裡工作,上的是長白班兒,主要就是搬運。
裝著成品的大紙箱,40斤一箱,打好包裝以後,需要搬起來摞在一起。
其實,40斤不算多,誰搬著都像玩兒似的,搬個一箱兩箱,十箱20箱都是無所謂。
但是整天的搬,王大川就感覺到累了,每天到下班兒的時候,都感覺非常疲倦。
拖著非常沉重的身體,回到職工宿舍倒下就睡。
李春紅上的是三班倒,她和一個叫林小雅的女孩兒住在一個宿舍。
這個林小雅有點兒亂。
二人同住在一個宿舍的第一天晚上,就讓李春紅非常不爽。
李春紅由於剛到這裡來住,當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到了夜裡10點多鐘,她聽到了林小雅從床上下來的聲音。
她以為林小雅出去解手,她也沒有多想。
誰知林小雅開了一下門,很快就關上了。
接著他就聽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屋裡怎麼會有男人。
李春紅有些害怕,但是畢竟是在林小雅的床上,她也不能說什麼。
幸虧床上都有蚊帳,彼此都看不清對方。
李春紅先聽到了他倆說話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幹那種事情的聲音。
嚇得李春紅趕快用雙手把耳朵堵上。
過了很長時間,才聽出來那個男人走了。
李春紅和林小雅她們兩個是上的白班兒。
第二天早晨起床,李春紅看到林小雅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她也沒好意思問什麼。
一直過了四五天,這個男人天天晚上進來,在這屋裡和林小雅幹完那個事兒就走,根本無視李春紅,把李春紅當成不存在。
這天早晨,李春紅就問林小雅,林姐,你也和你男人一起在這個廠子打工啊?
林小雅說,沒有啊,只有我自己來的。
李春紅被她說糊塗了,李春紅接著就問,那每天晚上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呀?
想不到林小雅竟大言不慚的說,你說的是邢大偉呀,他是我的臨時丈夫。
李春紅被她說的目瞪口呆,李春紅想了一下就說,怎麼還有這麼玩兒的呀?
林小雅說,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