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的從那個狗洞裡鑽進來,才被下人們誤傷的。你也不表明身份,最近府裡又是多事之秋,下人們防的嚴也是正常的。
再說了,二妹妹是主子,為什麼不走正門?”
“我……”
顏清婉這會兒,恨死了如霜出的餿主意。
“這深更半夜的,二妹妹為何又要偷偷出去?”
“我……我只是出去吃個飯?”
“我不是特意讓人給二妹妹送了天香樓的晚餐嗎?難道二妹妹不夠吃的?”
“我怎會吃那麼多?我……只是不合我胃口而已。”
她又不是豬,怎麼會不夠吃?只是不想吃她讓人送的東西而已,可又不能說出口。
“那二妹妹出去偷吃,還這般冤枉我。
爹爹,即便我是嫡長姐,要讓著妹妹,也不能隨便被二妹妹這麼紅口白牙的冤枉吧?”
又是強調自己是嫡長女,顏清婉被氣的臉都快扭曲了。
而且,這偷吃怎到顏清白嘴裡,就變味了呢?
顏志遠也是頭大,相府這兩天的糟心事就沒斷過。
“我哪裡是偷吃?總之,我不管,爹爹,我要把那些打我奴才都亂棍打死,嗚嗚嗚……”
剛才參與的下人,都嚇得不輕,個個都跪下來求饒命。
“妹妹怎能這樣?他們何錯之有,他們不過是保衛相府,又不知道你會鑽狗洞。
就因為不知道狗洞裡是誰,竟然要被活活打死,要是這樣,那以後,誰還願意為我們相府效力?爹爹,三思呀,天下百姓可都看著我們相府呢!”
最近,相府的事一個接一個,顏志遠又豈會不知,如今相府亂糟糟的,再來這麼一出,估計丞相府明天又名揚京都了。
“辦事之前,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睛看清楚?
算了,凡是剛才參與的杖責三十,罰奉兩月,都下去吧!”
下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紛紛撤下。
知道自己的安排,讓這幾人吃了虧,就安排青書,以他們堅守職責,大小姐每人私下賞他們每人十兩銀子。
看著顏清婉快被打破相的臉,他一陣臉綠。
“來人,還不快去叫府醫?”
一直折騰到深夜子時,顏清婉才渾身疼痛的慢慢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明天還有更刺激的等著她。
顏清白睡前,也想來一下,現在丞相府管家和後廚都被自己收拾,她要趁著現在的機會,好好的謀劃。
可是自己身邊現在沒有可用之人,突然,她想到一個人,馬伯。
馬伯是鳳令儀的嫁給顏志遠時長公主送的管事,也是鳳令儀的奶兄長,鳳令儀死後,他一直跟著原身,為原身跑腿。
兩年前,連氏說她如今長大了,馬伯一個外男總在她院子裡不好,就把這馬伯給支了出去。
這狗屁藉口原身也信,真是服了,這馬伯對她那是親情,是比顏志遠這個所謂的父親還親的人,竟然讓顏清白把他當外男,這馬伯不知道的多寒心呢。
據說,這馬伯被派到了馬棚去管馬。
小說中,這馬伯好像在一個雨夜,因為馬兒失瘋把他踢死了。
這原因也是夠狗血的,據原身所知,那馬伯可是會武功,又怎麼會被馬兒踢死,真是可笑。
確定馬伯後,她也慢慢的睡去,這一夜,一夜無夢,終於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天一亮,她就醒了。
按原身的習慣,起來跑步鍛鍊,一個時辰後,孫雅琴送來了早膳。
“雅琴姐,你在後廚時間長,感覺誰比較可靠,可以當這後廚管事。”
“大小姐,快別這麼喊,我現在只是一個下人,說到後廚,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