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還會欺到主子頭上。”
王氏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扭頭衝曲氏喊:“弟妹也不說說兒媳婦?”
曲氏雖不喜和王氏爭,但卻無比支援自家兒媳,她想了想,道:“大嫂,我覺得四哥媳婦說的對。”
曲氏說了這麼一句,就轉過頭去不搭理王氏了。
謝莞泠又貼上去摟著王氏的胳膊,“大伯母,侄兒媳婦知道這碧媽媽是您的人,您好事做慣了怕我罰她也在情理,只是以後我與二位嫂嫂同管家,第一天就被這刁奴欺成這樣,傳出去,我與兩位嫂嫂威信何在?”
“旁人還會說,是大伯母沒管教好下人,這刁奴才會如此膽大妄為。”
王氏一口氣悶住,麵皮抖動了幾下,這謝莞泠一張嘴叭叭說完,她若再攔著就成了包庇了。
思考再三,王氏只得點頭,“四哥媳婦說的也著實在理,那碧媽媽就交給你處置吧。”
“大伯母英明。”謝莞泠還不忘拍王氏馬屁,這是這回倒像是把馬屁拍王氏嘴裡,讓王氏胸腔的怒火燒的更旺了。
碧媽媽抬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氏,只可惜王氏救不了她了。
謝莞泠坐回自己的座位,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道:“碧媽媽,你可都聽清楚了,不止是我要罰你,大伯母也說你犯了錯。”
聽到最後一句話,王氏恨不得拍桌子站起來,好在她清楚自己不能亂來,深吸了幾口氣,到底是忍住了。
“府中有規矩,以下犯上者,杖二十,罰去三個月月錢,”謝莞泠抬手喚來人,“來人,把碧媽媽拖下去,行刑!”
“是。”
人群中很快走出三個精瘦的年輕人,架著碧媽媽拖到了院子外面,棍棍到肉,打的碧媽媽慘叫連天。
謝莞泠被吵的頭疼,叫人把碧媽媽的嘴堵上了。
厲媽媽被碧媽媽的慘叫嚇的發抖,她終於正視起了這位新進門的四奶奶,四奶奶只是看著年輕好說話,實則比二夫人大奶奶都厲害。
她趕緊手腳並用爬到謝莞泠跟前,顫著聲,“四,四奶奶,您還有話要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