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失蹤的修士多是煉氣六七層左右,而此人煉氣十層,完全有能力擄走他們。
別看那傢伙塊頭挺大,可膽子卻小得很,此時的他見逃走無望,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
“道友,老子,哦不,俺叫張二順,廣南喬山人士,我這打劫只是嚇唬嚇唬對方,我可沒有殺過或是擄走過別的散修啊。”
“沒殺過人?我看你體壯身強的,一臉橫肉,你說沒有殺過人,如何讓我相信。”方靖說完,單手一吸,把那張二順腰間的儲物袋吸到了自己手裡。
用神識一掃,裡面還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靈石只有百來枚,法器不過兩三件,都是低階的下品法器,怎麼看也不像是劫所獲的人,可誰知道呢,指不定他把好東西都藏在別處,出來裝窮也不一定。
方靖一甩手,畫地為牢的符印消散,神識結印下,取而代之的是數道冰錐懸空而至,冰尖直直指向張二順。
“你以前所做,我無法調查,但你今日打劫確是事實,這樣吧,我廢掉你一條手臂,以示懲戒。”方靖說時,冰錐上的綠色符印轉動,每一枚冰錐躍躍欲試的模樣。
聽到這裡,張二順撲通就跪了下來,他嘴唇顫抖,兩眼滿是懇求,急切說道:“道友別動手,別動手,我興許知道跟失蹤有關的事,只要你饒我手臂。”
方靖哦的一聲,單手一甩撤走懸空的冰錐。
張二順很恭敬的站了起來:“暢春樓,暢春樓一定跟散修失蹤有關。”
“暢春樓?連江河畔的暢春樓?”
張二順連著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連江河的暢春樓,我親眼見過兩名修士有進無出。”
“好,我就信你這一回,明晚跟我走一趟暢春樓。”說完,他兩指掐著一根金羽,直接就打到了張二順身上,金光一閃,沒入其體內。
張二順趕忙低頭在自己身上尋找著:“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就不見,剛才你在我身上放了什麼東西?”
“別找了,那不過是我的一縷神識,你跑哪,我都可以找得到你,跟我走吧。”方靖說完,接著往客棧方向走。
張二順在後面跟了上來:“等等我,你這是要去哪?”
“跟我回客棧,你自己去開一間房,等我訊息,還有,所以別想跑,那是沒有用的,我種在你身上的那根羽毛,可以讓你全身爆裂而死。”其實這輕鴻神術未必達到爆裂的效果,但方靖匡人嚇人的本事倒是用得恰當。
跟在身後的張二順當即兩腿一軟,差點就沒有站穩:“道友,哦不,公子,不帶這樣的,俺可真沒做什麼壞事啊。”
方靖可不想跟他廢話,神識一控,張二順頓時一陣眩暈,趕緊找個牆靠扶了一下。
“別跟我討價還價,事成之後,我定會還你自由。”
實力不如別人,張二順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低著頭跟著在後面走。
而此時此刻,雲州城一間大宅內,正堂端正著一人,背光下見未能見其真容貌,只能觀其剪影,約莫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形像。
堂下有一人站立著,應該是中年男子的下屬,他拱手稟報:“教主,再抓得八個煉氣修士,應該就夠您修煉用了,若是能抓築基修士就好,教主修為的提升的機率應該會高不少。”
“早跟你說過,築基修士一般不是散修,就算你有本事抓來,可我暫時還不想招惹三派,對了,陳護法,最近三派可有什麼動向?”端坐修士問道。
陳護法:“回教主,暫時未見有動向,我們最近抓的修士確實多了些,但都是一些低階的,三派就算有所察覺,也不會想到是我們。”
教主:“你別把三派想得太簡單了,他們的嗅覺可靈敏得很,玄天宗離這裡最近,城裡的新進的修士要多排查一下,還有寒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