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若眉心緊皺,聲音清冷:“無恥的邪修,就算死,我也會讓你們跟著陪葬。”說完,身前的祭出龍鱗劍,劍身符文流動,化成黃綠藍三色劍影迸發而出。
白斗篷呵呵一笑:“美人生起氣來,還真是好看。”一邊說著,一邊不敢怠慢的聚集黑煙準備與之迎擊。
為什麼不敢怠慢,因為他深知自己一人是敵不過對方的,那周玉若實力何其了得,太清門的弟子可非一般散修可比,不過這裡是兩人合力,要想贏對方,那就綽綽有餘了。
在灰白兩人的同時出手之下,周玉若漸漸處於下風,這樊籠大陣出不去,當真可惡,她無計可施,只為堅持久一些,待尋得機會,再行出手,所以周玉若以躲避為主,儘量跟兩人糾纏,希望在這加長的時間裡面能尋得一線生機。
奈何天不遂人願,堅持了一個多時辰,究竟還是沒能找到機會,在灰白兩人聯手之下,又談何容易。
時間一久,那白色斗篷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傳音入密灰色斗篷:“大哥,這婆娘當真難對付,難怪那人讓我們一起出手,我當時還不相信,太清門的弟子還真不能小看了。”
灰斗篷:“嗯,我們還需謹慎些好,那人說了,這丫頭近乎結丹中期實力,若能拿下她,任憑我倆處置,你看她也快支撐不了多久,再拖她一拖,準能讓其就範。”
白斗篷扯開嗓門道:“臭婆娘,別再苦撐了,不如歸順了我灰白雙煞,保你不死,畢竟在這幽魔界我兄弟二人可是有名頭的。”
“妄想。”周玉若冷冷回應。
說是妄想,可是拖得越久,她越是疲憊,畢竟是以一敵二,再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在躲無可躲的情況下她被一道黑煙擊中右肩,於是單手掐訣,凝神靜氣調動靈力,把打在身上的黑煙逼到掌心,手掌處,祭出雷力之威,交織包裹著手中的黑煙,轉眼間那黑煙便四散開來,消失殆盡。
而周玉若也因此肩膀一疼,單手撫肩嘴角淌血,她受傷了,而且還不輕,如此一來,往後的戰鬥更不必說了,估計也撐不了多久,於其受制於那二人,不如身死道消來得痛快,不過在死之前,也要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至少也能將那二人傷其一二。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打算這麼做的,原本剛被困在這樊籠陣的時候,還想著傳信回門派,奈何這陣法只進不出,神識也出不去,那傳信符自不必說了,如今將死在這裡,死在這兩個魔修的手上,周玉若自是心有不甘。
她拼盡全力,操控的三道劍影做最後的掙扎,受傷的身體已是搖搖欲墜之勢。
看著美人疲憊的身姿,灰白雙煞更為得意,在他們看來,此女不久便可拿下,想到這裡,心中好不暢快。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藍光出現,落入陣內,一葉飛舟載著一人,那人頭戴面具,從身形上看卻很年輕,一身藍邊白袍,明顯的就是太清門的裝束,此人負手而立,神態自若。
周玉若抬眼見到這一場面,不覺身體微微前傾,朱唇微張,竟然是他,他怎麼會在這裡,莫不是跟那兩人是一夥的?
白煞收起功法打量著這突如其來之人:“好小子,你是什麼人,也敢來送死。”
是啊,一個區區煉氣期修士也敢闖進陣中,不是送死,還能是什麼。
方靖說話不急不緩:“你瞧我這身行頭,自然是太清門的人,這還用問嗎?我來這裡當然是為了救她的。”
雙煞聽完,不禁哈哈大笑:“小子,煉氣期也敢逞能,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受到如此嘲諷,方靖語氣沒有絲毫起伏:“此陣法只進不出,就算我想跑,也跑不掉了。”
白煞:“哈哈,知道就好,你可以跟我們求饒,我可以考慮給你來個痛苦。”跟周玉若打了這麼久,好生鬱悶,突然陣裡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