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田野那小丫頭了,顧亦以前竟然還是個教書先生。
他有些詫異,但是又想到他倆在青樓的時候顧亦寫的那首詩,他又釋然了。
“行了行了,趕緊去沐浴更衣準備吃晚飯吧,一身汗像什麼樣子。”蘇山朝蘇無憂揮了揮手。
“那行,爹我先去沐浴了。”蘇無憂轉身告退。
翌日。
蘇山和蘇無憂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敲響了顧亦的院門。
“顧亦,開門,我和我爹來看你了。”蘇無憂雙手提著禮物,只能用手肘撞擊著木門。
“禮貌點,怎麼跟先生說話的。”蘇山輕聲責怪道。
蘇無憂一陣無語,一路上他爹都在先生長先生短的。
“咯吱”一聲,木門開啟了。
“小丫頭,幾日不見有沒有想我呀?”
看著開門的是田野,蘇無憂咧嘴一笑。
小姑娘叫道:“無憂哥哥好。”
“顧亦呢,那傢伙今天怎麼沒在院子裡喝酒了。”蘇無憂率先走進院子,看著空蕩的石桌他開口問道。
田野關好門走在最後面,“先生在練字呢。”
“練字?那東西有啥好練的。”蘇無憂一屁股靠在躺椅上,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
他指了指旁邊的躺椅說道:“爹您坐,顧亦造的這玩意兒老舒服了。”
蘇山看著自家這自來熟的傻兒子,一腦袋黑線,他咬著腮幫子敲了一下蘇無憂的腦袋,“你小子沒大沒小的,能不能懂點禮數。”
蘇無憂哎喲一聲,再躺椅上抱著頭委屈道:“懂啥禮數啊,來看朋友的。”
蘇山正欲開口說什麼,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無憂說的對,朋友之間不必講什麼禮數。”
顧亦從屋內走了出來,“蘇老爺不必如此客氣的。”
蘇山見顧亦出來了,連忙行了個學生禮,“先生。”
顧亦擺擺手,指指石凳。
“坐。”
蘇無憂躺在躺椅上,看著兩人坐下,他開口說道:“顧亦,這是我爹,你們見過了哈?”
顧亦點點頭,“昨日已經見過了。”
蘇山報赧道:“讓先生笑話了,這小子就是這性子。”
顧亦招手把田野叫到了凳子上坐下,然後開口說道:“少年郎嘛,有些少年氣才好。”
蘇無憂暗自翻了個白眼,“說得你很老似的,咋跟我爹說話就一套一套的。”
顧亦和蘇山在聊著天,蘇無憂也沒心思聽他們聊啥,靠在躺椅上悄悄的朝著田野做著鬼臉逗她玩。
喝了口茶,蘇山說道:“以後就讓無憂多來先生這裡學習,會不會叨擾到先生。”
“不叨擾的,此處院落都還是無憂為我尋的,我應該得感謝他才是。”顧亦回道。
“這樣子啊。”蘇山眸光閃爍。
蘇無憂聽到的是自己以後可以經常來找顧亦玩,他眼睛一亮,朝著顧亦擠眉弄眼的。
顧亦自顧自的喝著茶沒有搭理他,反倒是蘇山又有了一大堆問題想要向顧亦請教,兩人又開始交流起來。
正午時分,蘇山感慨收益良多,他起身向顧亦告辭,“快到午飯時間了,先生要不和我回府吃飯?”
顧亦婉言謝絕,“多謝了,顧某中午和丫頭隨便對付一口就行。”
蘇山再次邀請,顧亦再次拒絕,看著顧亦堅決的態度,他只能作罷,拱了拱手,“那我先告辭了。”
顧亦起身相送。
“無憂,回家了。”蘇山對著蘇無憂喊道。
蘇無憂和田野正在角落裡研究著拳法呢,當然,是他在演示,田野在觀摩。
剛剛聽著兩人聊天太無聊了,他就拉著小丫